“你能得到大祭司的賞識,也可以像她一樣。”
一句話讓眾人眼神裏透出憤恨又羨慕的神色,上官琪等三人,麵色就很是難看了。
不僅是因為他們麵臨的任務,而是他們要聽從今昔的指揮,意味著大長老眼裏今昔遠遠強過他們。
……
今昔離開議事廳,回到房間發現明司衍還在。
她眉梢微挑:“你怎麼還沒有走?”
“真無情。”
他上前摟住她,眼神裏露出明顯的哀怨神色:“明明你之前在床上還說我是小可愛,怎麼現在就嫌棄我了?”
“你能不能給外界留點幻想餘地?”
“愛妻好男人,不好嗎?”
她靠在他懷裏,懶散開口:“大長老讓我將端木家的蠱場處理了,我準備按在歐陽家頭上,你不回去收拾一下?”
“一開場就玩這麼大?”
“玩得大熱鬧。”
今昔的麵上看似沒有太多表情變化,眼神裏卻透出些許光亮,顯然這件事讓她感覺到刺激。
“我會去安排,可我走了,你一個人能應付得過來嗎?”
“懷疑我的能力?”
“擔心你想吃糖的時候,沒有人喂你。”
明司衍從兜裏拿出一塊巧克力,剝了糖紙送到她口中:“有事情隨時和我聯係。”
她送走歐陽寧之後,開始考慮將端木家蠱場摧毀,嫁禍給歐陽家的可行性。
直接露臉就不合適了,萬一讓上官家一些人,懷疑監控中的端木賜也是被假扮的,就不合適了。
畢竟這件事,不太適合當麵鑼對麵鼓的敲打。
思索間,門口響起敲門聲。
她打開門就看到了上官琪、上官遠和上官強三個人。
一個字都沒有說,今昔就準備關門。
上官遠眼疾手快阻止:“大長老讓我們一起摧毀端木家的蠱場,我們是來找你商量辦法的。”
“是找我商量辦法,還是想伺機對我下手?”
今昔冷眼看著上官琪背在身後的手,臉上露出冷笑:“別怪我沒有說過,要麼你們弄死我,要麼上官瑜的下場,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
明明她的嗓音裏纏繞著幾分笑意,卻讓門口的幾個人,感受到來自心底的寒意。
尤其是上官琪,手一抖差點將手裏的蠱蟲掉在地上。
好在上官強托了一把,她才將蠱蟲重新收好,勉強扯唇開口:“我們已經知道,不是你的對手。”
“是嗎?”
今昔依靠著門板看著她:“隻是簡單的馭獸而已,你們心裏還是不服吧?”
當然不服。
憑借蠱術稱雄的家族裏,他們麵對一個蠱寵都沒有的人,怎麼會真的服氣?
隻是今昔的身手太好,身上又有著極強的壓迫感,讓他們不敢明麵上叫囂而已。
他們幾個人心思被點透,每個人臉上都露出尷尬的神色。
尤其是上官琪,她低著頭小聲說:“蠱場突然被炸毀,之前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才會猜是不是你做的,請你原諒我。”
說著就是標準的九十度鞠躬,看上去是誠意十足的道歉,卻沒有引起今昔任何的反應。
她麵無表情地用舌尖頂了頂腮,緩緩開口。
“不用道歉。”
今昔看到上官琪臉上露出的喜色,又繼續說了下去:“我不會接受的。做錯了事情,道個歉就算了?那我殺了你,到你墳前說聲對不起,可以嗎?”
明明很是柔軟動聽的聲音,此時聽起來卻像是來自地獄的冥音,讓上官琪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今昔抬眼看向上官遠和上官強:“你們也一樣。”
說完,她直接關上門。
這一次,門口的三個人誰都沒有阻止,麵上的表情卻發生了極其微妙的變化。
上官遠和上官琪對視一眼,眼神裏都透出相同的憤怒。
上官強就沒有那麼婉約了,他甚至直接開口:“現在她隻是得到大祭司的賞識,就這麼無法無天,真的當了繼承人還了得?趁著她現在沒有蠱寵,我們必須馬上除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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