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略趕緊看了看齊上淵,他已經暈過去了,蕭略扶著他起來看了看路,他們現在是在太白山頂,雖然能夠看到閣樓的位置,可是過去需要很長時間,蕭略並沒有把齊上淵帶去閣樓,而是去了寺廟,因為他知道,現在前往閣樓,幫不了忙可能還會打亂沐離憂的計劃,果然,蕭略隨時都是保持清醒的頭腦,否則以他一個凡人之身,能殺得山神,還能將神獸帶在身邊。
沐離憂飛身站在屋頂,屋頂瞬間出現了幾個黑衣男子,他們將自己包裹的很嚴實,想來是不想被沐離憂識破。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死期,這麼狂妄嗎?!”
“難道你忘了今日是什麼日子嗎?!”
沐離憂背手說道:“本殿下何時怕過這些,有什麼本事盡管使出來吧!”
黑衣男人扶了一下手,他們手中出現了一把劍,這把劍是以龍血草所浸泡,目的自然是為了壓製沐離憂,黑衣男人扶動手中的劍,沐離憂側過身,右側的男人揮動著劍刺了過來,沐離憂扶了一下仙袍,黑衣男人飛身起來。
“冥頑不靈!”
沐離憂扶了一下手,手中出現了神鞭,揮動著神鞭打了過去,黑衣男人伸出手將神鞭接住,可他卻一點事都沒有。
“上古神鞭也不過如此!”黑衣男人嘴裏念念有詞,突然一道天雷劈下來,連接著他的身體,神鞭居然通了電,沐離憂扶手,神鞭飛了出去。
“看你還有什麼神器!”
“列陣!”
黑衣人扶了一下手,所有人都跳下屋頂,扶動雙手坐下身來,沐離憂扶了一下手,然後飛身在地麵,沐離憂扶動雙手,可她卻將手放下來了,一個戴麵具的女人走了出來,她抓著蟹女走了出來。
“殿下不必管我!”蟹女並沒有求情。
“她自然不會管你,她可是沐離憂,在她的眼裏,所有人的性命不過是一群螻蟻而已!”
“殿下,她抓了林風…”蟹女還沒有說完,戴麵具的女人緊緊的抓著蟹女的脖子,蟹女的臉瞬間就脹紅了起來。
“放了她!”
“喲,這還是我認識的沐離憂嗎?!我認識的沐離憂可是見死不救,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會放過的!”
“神仙是不能插手人間的事!”
“哈哈哈哈!”戴麵具的女人笑了笑,她的笑很瘮得慌。
“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不能插手人間的事,你插手的還少嗎?!”戴麵具的女人將蟹女推了過去,將麵具摘下來,她的臉上都是傷痕,一條又一條,清晰可見。
“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沐離憂冷漠的說道。
“你是神女!你是小殿下!無論你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
沐離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女人繼續說道:“可別忘了,你當年為了救蕭白,殺了一座城的人,那些百姓難道不無辜嗎?!”
“他們做錯了什麼?!”
“我曾經救過一個凡人,以我的內丹為他療傷,可後來,那些村民要燒死我,我在人群裏看到了被我救的那個凡人,他的眼神裏滿是恐懼,害怕。”
女人冷笑了一聲。
“就算你再怎麼厲害又如何,你永遠都逃不脫詛咒!”
“你如今可是懷有身孕,又將一半的修為封印護都下的魔獸,還將一半的神力給了二爺。”女人說到這裏的時候笑了一下,女人伸出手扶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沒忍住。”
沐離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說二爺若是知道,其實你並不愛他,甚至連愛是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是因為他體內的生之薄罷了。”
沐離憂皺起了眉頭,沐離憂扶了一下手,樹葉飛了出去,穿過女人的身體卻又回到沐離憂手裏,女人卻絲毫無損,沐離憂臉上閃過一絲表情,不過隻是一秒,很快就消失了。
“多虧了當年你的詛咒。”
“否則我怎麼可能不老不死!”
女人嘴角上揚,周圍的結界覆蓋了閣樓,原來趁剛才她和沐離憂說話的時候,周圍的結界已經形成了一個圓球,將閣樓完完全全包圍起來,女人扶了一下手,林風被黑衣男人推了出來。
“我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才把他引來的!”
“看來你等今天已經很久了!”
女人笑了笑說道:“不久,也就是一百年而已。”
沐離憂扶了一下手,身後出現了椅子,沐離憂坐下身來,可在女人眼前看來,沐離憂向來就是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就算死到臨頭,也不會自亂陣腳,她其實還挺佩服沐離憂的,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是臨危不亂,沐離憂扶了一下手,蟹女趕緊起身來到沐離憂身邊,女人不理會蟹女,因為她知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這裏的,結界是以林風的血為咒,林風是秦皇的後人,而下麵的墓正是秦墓,所以女人占了上風。
“殿下!”
沐離憂扶了一下手,蟹女趕緊俯身,沐離憂湊近輕聲說了幾句話,蟹女抬頭看了看沐離憂,卻還是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