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嚴走到酒櫃旁,端了兩個乘著暗紅色液體的高腳杯出來。一個遞給了僵硬到臉部都很凝重的淺夏,一個則放在自己的手裏輕輕的搖晃著。
低迷的嗓音透著炙熱的欲望,薄嚴挑起了她的下巴,分不清真情假意的說道,“喝了它,或許你就不會現在這麼緊張了。”
淺夏清了清嗓子,一再的要求自己要鎮靜,隻是握著酒杯的越發抖的厲害,“太子,你是答應要幫我了嗎?”
薄嚴放開了淺夏的下巴,輕抿了口那瑰麗的玫瑰色液體,一開口空氣裏便彌漫著果味甜蜜的芬芳摻雜著淡淡的酒精味。
聲音低迷帶著誘,或,不斷迷惑著淺夏的心智,薄嚴很滿意小家夥被自己迷惑的表情,輕輕的開口說道,“隻要你成了我的女人,我又豈會不幫你。”
淺夏放下酒杯,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激動的說道,“真的嗎?太子真的願意幫我。”
薄嚴有些不悅的蹙眉,這個小家夥隻想著她的事,好似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存在。
他喝幹了杯子裏的紅酒,覆上淺夏泛著誘人光澤的櫻唇,直接把嘴裏的紅酒渡到了淺夏嘴裏。
淺夏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手依舊緊緊的拽著他的衣領。
那種被水淹沒的無助感和迷離感又回來了,似乎又有些空洞洞的空虛,淺夏極力的想要抓住些什麼東西,隻是這麼抓似乎都是徒勞。
薄嚴那如同鬼魅般蠱惑人心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小家夥,閉上眼睛。隻要你把我伺候高興了,我什麼都會答應你的。”
淺夏突然像是明白過來一般,是啊,自己是來誘,或這個男人的,若是把他伺候高興了。高家的好日子,也算是到頭了。
淺夏翻身把薄嚴壓在了身下,學著這幾日看的碟片裏的女人一般誘,或著他。
薄嚴先是被她的動作下的一愣,而後很受用的躺在沙發上享受起來,雖然她的技術很生澀,看來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隻是出了表麵上的撩撥,似乎沒了進一步的實質性動作。薄嚴早已被她撩撥的欲火焚燒,分身早已蠢蠢欲動,腫脹不堪。
薄嚴拉著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鼓鼓的下身,她被他的灼熱壯大嚇的低吟了一聲。
軟軟的帶著迷離的醉人誘,或,叫的薄嚴全身酥麻,欲望越發的熱烈。
薄嚴橫抱起了淺夏走到二樓的臥室,一路上昏黃的燈光慵懶的灑落,淺夏櫻紅的嘴唇越發的鮮豔欲滴。
粉嫩的皮膚在燈光的映射下越發的迷人,肩帶不知何時被扯落,胸口露出一大片迷人的風景,惹的薄嚴獸血沸騰,想要狠狠的蹂躪這迷人的小家夥。
薄嚴把淺夏放在了寬大的床上,隨既整個人覆了上去,大手一伸脫掉了淺夏身上淺綠色的連衣裙。再伸手脫掉了自己身上的束縛,從不知自己的欲望竟然也會來的如此強烈。
淺夏隻覺身上一涼,隨即一個滾燙的身軀便覆了上來,炙熱的像是要將她融化一般。下意識便伸手想要推開他,可惜推不動。
淺夏隻要順從了他,媽媽的仇恨便能一點一滴的從高家的人身上奪回來。
淺夏任命吧!除了他也沒有人願意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