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所到之處總能卷起無限的風暴,一浪一浪的席卷著淺夏。
不知不覺便讓她陷入了溫情的陷阱,淺夏忘情的回應著他。
低低的喘息,迷離的呻吟,氣溫不斷地升高,她和他忘情的擁吻,仿佛全世界剩下的隻有他們。
薄嚴開始不滿足於唇齒上的糾纏,雙手隔著衣料細細的摩挲著她傲人的蓓蕾。
低迷的聲音充滿著魔力,誘,或著她,“小家夥,我想要你。”
淺夏低喘著,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把薄嚴推到了懸崖的邊上,“說你愛我,不然我就把你推下去。”
薄嚴嘴角彎起了一絲很好看的弧度,沒看出來小家夥還是一隻有爪子的小貓。薄嚴淡淡的笑著,嗓音低沉迷醉,“你舍得嗎?”
淺夏垂下手去,心裏極度的懊惱著自己的行為,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做出怎麼可怕的事來。
不過是場遊戲罷了,溫淺夏,誰讓你在意了,誰允許你在意了。
淺夏突兀的抬起頭來,媚惑的看著薄嚴,一如昨夜的那場誘,或。
她優雅的像一隻貓,踩著慵懶的步調,性感的扭動著肢腰,一點點的往後退去。
身後是萬丈懸崖,若是掉下去便是一死,他會不會來拉住我?
會,還是不會?
淺夏的笑溫暖的像是夏日的陽光,過於炙熱,像是困獸發出的某種危險訊號。
她甚至已經感受到了身後空曠的絕望,微風送來淡淡的櫻花香,她淒美的像是一朵要凋零的櫻花。
張開雙手擁抱死亡,淺夏已經閉上了眼睛,隻感覺一雙強有力的手將自己拉了回來。
他還是伸手拉我了,可是他卻開口不提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淺夏猛然的落到了那個熟悉的懷抱,嘴巴張合了幾下,卻未曾發出任何的聲音。
隻感覺很累,用光了所有的力氣,全身軟綿綿的不像動彈。
薄嚴心有餘悸的緊緊的抱著淺夏,大聲的吼道,“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淺笑傻傻的笑了幾聲,淡淡的說道,“沒有,隻是想感受一下,不一樣的……。你不是會救我,我又何必害怕。”
你不是會救我,我有何必害怕。短短的一句話震動了他的心,似乎哪裏缺了一角,堅固的堡壘似乎一點點的崩塌。
我該相信你嗎?相信你不會像我母親一樣,決然的離我父親而去,拋下我一個人,孤獨的成長。
薄嚴像是懲罰一樣封住了淺夏的嘴唇,殘虐的狠狠的吸允著她嬌嫩的唇瓣,方才的一幕真的嚇壞他了。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這般的害怕過離別,至少現在不想,至於以後……
薄嚴放開了淺夏,慍怒的說道,“我現在不會給你任何的承諾,但是不代表以後也不會。”
說完,又重重的封住了淺夏的櫻色的唇瓣,月色撩人,欲望一點點的在驚慌後複蘇。
一點就燃,薄嚴一把橫抱起了淺夏,往車子裏去。
淺夏卻掙紮出了薄嚴的懷抱,突如其來的把薄嚴按在了車門上。
媚惑的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的劃過他的唇瓣,一點一寸的挑逗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