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一臉怒氣的薄嚴。
薄嚴上前抓著淺夏的手臂說道,“我讓你見他了嗎?”
淺夏掙紮著想要解釋,轉念一想,誤會了也好,至少可以早點解脫。
薄嚴見她不解釋,憤怒的說道,“不解釋就是默認了?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才離開我多久,你就這麼想要男人了?”
秦天跟了進來,替劉奕學辦了保釋,看著暴怒的薄嚴小聲說道,“二哥,好歹也給人民警察留點麵子,有什麼事想出去再說。”
薄嚴拽著淺夏出了警局,把她塞進了車子裏。
自己也怒氣騰騰的上了車,啟動、油門,車子快速的在馬路上馳騁,很快就停在了那棟歐式的別墅前。
淺夏淡淡的笑著,終於我走進了他的生活,卻不是最初想要的那種結果。
薄嚴,在你的心裏,究竟有沒有愛情,活著你隻愛你心裏那個叫伊茉的女人。
劉倩是最可悲的,她甚至不知道,還有一個隱性的情敵。
或許她一早便知道,隻有我一個人不知道罷了。
薄嚴拽著淺夏一路到了臥室,一如既往寬廣的歐式大床橫臥在空曠的房間。
淺夏被薄嚴一把丟在了床上,薄嚴撕扯著淺夏身上的衣服,布帛發出“嘶嘶”的碎裂聲,一如淺夏脆弱易碎的玻璃心一般。
薄嚴急不可耐的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縛,重重的壓在淺夏的身上。
沒有溫柔的慰藉,薄嚴抓起淺夏的雙腿,一個挺身便貫穿了淺夏的身子。
疼痛四處蔓延,淺夏緊咬著下唇,愣是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她很痛,甚至痛的想要死去,她也不明白為什麼,事情就變成了今天這個局麵。
糾結的錯愛,何時才能罷休?
淺夏疲憊的閉上了雙眼,安靜的像是死去了一般。
沒有任何一絲回應,薄嚴草草的結束了自己,抱著淺夏去了浴室,清洗了兩個人的身子。
也許是熱水的浸泡,淺夏的身子呈現著嬌嫩的粉紅色,薄嚴不覺心猿意馬了起來。
把淺夏放在了浴缸裏,高大的身軀覆了上去。
溫柔的吻上了她唇舌,淺淺的像是吸允著珍貴的奇珍異寶一般,異常的溫柔。
許是在水裏的關係,薄嚴今日的時候似乎沒了阻力。
少許的水像是伴隨著薄嚴的進入而進入,濕潤的觸覺讓薄嚴瘋狂的律動了起來。
就像是淺夏之前有感覺的回應自己一般,那種銷魂的滋味似乎都回來了。
許久薄嚴終於結束了自己,而淺夏早已昏厥了過去。
臉上異常的潮紅,薄嚴不放心的伸手探了探淺夏的額頭。
滾燙滾燙,像是火炭燃燒時炙熱的觸感。
薄嚴把淺夏的身子擦幹,讓管家送了套睡衣上來給她穿上,並讓管家叫了家庭醫生。
醫生給淺夏檢查了一遍,專業的說道,“少爺,這位小姐是傷口感染才引起的發燒。打幾針,再塗寫藥膏,過幾天就好了。”
薄嚴不解的問道,“她身上沒有傷口,哪裏來的傷口感染,會不會是別的原因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