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我要吃蘋果。”高澤大聲嚷嚷,淺夏隻好削了蘋果,切成小丁,一塊塊的插著牙簽喂給高澤吃。
“淺夏,我要聽故事。”住院的高澤,就像是生了病的孩子,總是時不時的撒嬌。淺夏極盡耐心的講著小孩子會聽的童話故事,高澤卻是聽的津津有味。
“淺夏,我要換衣服。”淺夏總是聽話的,把新的病號服給他換上,高澤還要假裝臭美的在鏡子前吹噓自己有多帥。
“淺夏,陪我去曬太陽。”淺夏總是推著輪椅帶著高澤到樓下的花園去曬太陽,散步。
“淺夏,我要洗澡。”……這個淺夏自然也會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比如,你的傷口還沒有好,不能沾水;或者,你這麼帥了,不洗澡不影響你的英俊,忍忍就過去了……等等……
高澤並非是個無聊幼稚的人,隻有這樣的無理取鬧,高澤才會覺得淺夏是在圍繞著自己轉。全心全意,眼裏隻有他一個人,這樣的生活讓他很享受,很滿足。雖然知道每一天都是偷來的,還是樂此不疲的假裝著自己就是她的男主角,肆意的享受著她的關懷和照顧。
時間總在人最想停止的時刻,飛速流轉。高澤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誰也沒有提出院的事。淺夏在逃避,蘇莫和薄嚴的關係讓她很糾結,一個是BOSS,一個是最想要去愛的人,幫誰她都會於心不安。還有就是之前對蘇莫的誤會,在真相澄清後,淺夏都沒有做任何的決定。隻要走出了醫院,就要麵對所有的事,淺夏以為隻要像蝸牛一樣窩在自己的殼裏就會安全的不得了,可惜蝸牛的脆弱讓人覺得心疼。
高澤看著魂不守舍的淺夏,擔憂的說道,“其實有些事必須要去麵對,逃避解決不了任何事的。淺夏,我曾經記得,你對我說過,不是每個女生都喜歡鮮花,可是你不去嚐試你怎麼知道鮮花的美好。或許薄嚴對你來說就是充滿誘,惑的罌粟花,但是我卻是多情的玫瑰。既然你能選擇致命的罌粟花,為什麼不要多情的玫瑰。為什麼非要和他糾纏,為什麼不願意給我一個機會?明天跟我去參加爺爺的壽宴好不好?”
這時候的淺夏,腦海裏隻盤旋著一句話,罌粟花不但致命誘,人,還會讓人不知不覺之間上癮。玫瑰花浪漫多情,但是毫無特色,或許這就是罌粟花和玫瑰花的區別……淺夏伸手來了手袋,“既然你已經好了,那我也是時候去麵對我該麵對的事了。我說了,我們是兄妹,你看了DNA對比報告之後,你就會明白。你繼續說愛我喜歡我之類的話,讓你的爺爺知道後,會活活氣死他的。”
高澤無奈的拉著淺夏的手說道,“可惜了,報告還沒有出來,你欠我一個條件,我要你明天陪我參加爺爺的壽宴。你沒的選,就當是最後一次糾纏你,以後不會了。”
淺夏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好,我答應你。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你最好相信我是你的親生妹妹,因為這是事實。”淺夏推開高澤的手,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