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輕點輕點,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好不好?”劫匪慌忙求饒。
白辰衣沒有理會對方的話,而是看向陳寶,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陳寶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反正他也沒對我們怎樣,放了他吧。”
“對對對!我也是第一次,當是個教訓,以後一定改過自新,好好做人,還請大哥給小弟個機會。”
白辰衣見此,也就不再追究,一個“滾”字把對方推了出去,劫匪嚇得立馬跑路。
陳寶頭仍有些發暈,白辰衣上前扶住她,卻被其一把推開,繼而將手搭在袁文靜肩上,“文靜,我有點暈,扶好我。”
袁文靜扶著陳寶繼續向前,而白辰衣則小心跟在後頭。
陳寶喝醉了酒,不敢回去,為了讓陳母放心,陳寶托袁文靜給陳母打個電話,說自己在她家住一晚,陳母也很放心,沒多說什麼,便掛了。
他們來到賓館,開兩間房,白辰衣一間,她們兩個女人一間。
白辰衣正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想著接下來到底要怎麼辦?怎樣在恢複自己妖力的同時,又不傷及陳寶。
“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白辰衣一下坐起身來,問道:“誰?”
“是我。”
白辰衣上前打開門,袁文靜隨後穿著睡衣走了進來,並且關上房門。
見到此景,白辰衣倒也不怕她,自顧自的回到床邊,發問道:“這次你又想教訓我些什麼?”
“沒有!怎麼會呢!”
袁文靜表現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你這人兩麵三刀,一肚子壞水,隻要你不傷害陳寶,我也不會對你怎樣。”
“這我哪敢。”
說著,袁文靜向白辰衣走近,接著手掌摸向對方的手,結果對方不但沒躲過,反而一把掐住袁文靜的脖子。
“我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若敢打我的主意,我定不饒你。聽到沒?”
袁文靜說不出話,隻能連忙點頭,白辰衣這才鬆手。
已經得到自己要的結果,袁文靜起身走向門口,“原來你抵得住誘惑。”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平常那種意思咯。”
說完,袁文靜走了出去,並且關上了門。
白辰衣也不再關乎她,而是繼續自己的思考。
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袁文靜出門留了個心眼,門並沒有真正鎖死,而是留了個一絲縫隙,外麵有人一推就開。
陳寶迷離的睜開眼,腦袋疼得慌,她有點斷片,怎麼來到這裏的忘了,最後記得是跟袁文靜在一起,還被人打劫,然後有人出現酒了自己。
“文靜?”
陳寶喊了聲,沒人回應。
“文靜?”
她又喊了聲,還是沒人回應,隨後目光投向房門,房門開著,想來是袁文靜出去了。
這時,隔壁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文靜!”
陳寶立馬慌了神,連忙衝到隔壁房間,剛開門,隻見袁文靜一副狼狽樣撲倒陳寶懷裏。
“寶!他想非禮我!早上叫我過來,說有事找我,結果想對我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