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當家正喝著,卻發現弟兄們一個個倒下身去,頓時大驚,一把摔碎手中的碗。
“你小子!居然陰我!”
說完,他抽出腰間的刀,一刀砍向白衣的臂膀,白衣躲閃不及,挨了這一刀。
這刀說來力量也夠重,接著又是一腳踹出,將白衣踹倒在地。
“老子要你的命!”
於當家大喝著,抓起刀便要衝過來。奈何,藥力上頭,還是先行暈倒在地。
白衣仍舊害怕的抱著腦袋,見徹底沒了動靜,這才敢緩緩起身。
他走到於當家身邊,小心戳了戳他,“喂?喂?”
明顯,這家夥已經跟死豬一樣,絲毫不見動靜。
見對方沒反應,白衣這才鬆了口氣,坐身在地,看著躺著滿地的人,不由很無奈的嗞了一聲。
幸好經過上次的事情,青瑣便為他備了後路,他雖不知道自己用白色粉末是什麼東西,但至少是有效的,並且不致命。
可是,這麼多人,該怎麼辦呢?
白衣拍拍手上的灰塵,看著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
此刻,二十多個人,全被他給塞進了臥房,並且每人都給幫結實,還都塞上了布條,防止他們醒來叫喊。
隨後,白衣自己便回到床上,看著滿地人,好煩,看來明天隻能報官了。
白衣晚上睡的很踏實,不知為什麼,一個人反而感到冷清,現在這麼多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陪他”,他感到很滿足。
一大早醒來,不再是一片孤寂,而是滿屋“嗚嗚嗚”的掙紮聲,這些人一個個都動不了身。
或許一個姿勢保持的太久,他們也想活動活動。
但,怎麼可能?白衣可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他穿上鞋,繞過地上一個個如毛蟲一般蠕動的人,打開門,走到門口。
“真是非常舒服的一晚!”
說著,他抻了個懶腰,回看房內。
晚上的時候,他倒不怎麼覺得,可白天這麼一看,還真是壯觀,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一個人,居然能對付這麼多人。
白衣草草的吃過早飯,便一人匆匆感到府衙,敲起了堂鼓。
府衙內,朱運的屁股還沒坐下,滿臉的不爽,“誰呀?這麼早!本官都都還沒來得及吃早飯!”
這時,師爺閻豐快步跑了進來,行禮稟報道:“大人,是個尋常百姓,說是有二十幾個賊人進了他家,被他給抓起來了。”
噗!
這朱運剛喝下去的茶,被他一口給噴了出來。
“二十幾個賊人?”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是的大人,那人確實親口說,是二十幾個賊人。”
朱運茶也不喝了,連忙走了出去,這是何方神聖,二十幾個居然幹不過他一個,還被他全給抓了?
他甚至有點懷疑,到底誰才是賊人。
白衣家臥室的門再次被打開,不過,這會兒開門的不是白衣,而是師爺閻豐。
朱運看著滿地的人,眼珠子都快掉出來,在場的人無不用驚訝的目光看著有點傻氣的白衣。
“這都是一個人幹的?”
朱運明顯不信,他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把二十多個男人都收拾掉,連綁的花式都一樣,真是個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