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可猛回身,看到身後站著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這男人身穿黑色油罩衫,留著短發,下巴斜向上有道很長的刀疤,長得有些凶惡。
這人看起來有些眼熟。徐可可在腦海中快速搜索著,卻怎麼也找不到這人的記憶,按說這人特征很明顯,不應當會記不起來的。
徐可可把手裏的報紙遞到他眼前,指著上麵那則五旬老母的尋兒啟示,“我要找這個人。上麵寫著她住在這裏。”
男人掃了眼徐可可手裏的報紙,眼裏閃過精光,但隨即又恢複了平靜。他上下打量了徐可可半天,臉上皮笑肉不笑的,衝徐可可挑眉說道,“我知道,你跟我來吧。”
小旅館裏靜的有些嚇人,所有的門都關的緊緊的,也不見有人走動。隻能聽到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咯吱聲。
跟在他身後的徐可可,像個懵懂不知世事的小女孩。也不是像,周少秋雖然是北方姑娘,長的比一般女孩子高挑,可畢竟才十六歲,臉上的青澀還沒有完全褪去。加上徐可可今天特意穿了周少秋的校服,人就更顯稚嫩。
徐可可跟在他身後往樓梯走去。男人在拐彎的時候,用眼角瞟了徐可可一眼,嘴角勾了勾。徐可可依舊麵上不動聲色,像是什麼都沒發現一樣,跟著他上了二樓。
男子在轉角處停了下來,拿出鑰匙打開門,說道,"進來吧。"
徐可可沒動,看著男子進了屋,她這才跟在他身後走了進去。
房間不大,一張床,一個衣櫃,三把破舊不堪的椅子散放在屋子裏。就再也沒其他東西了。男人坐到靠窗的椅子上,從兜裏掏出煙,不緊不慢的點上,“你找他們做什麼?”
“他們人在哪兒?”
男人斜睨著她,“他們已經被人接走了。你不可能找到他們的了。"
"我不信,你把人交出來。"徐可可沒退反而往前進了一步。
男人把手裏的半截香煙扔在地上踩滅,冷笑著,看向徐可可,"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不把人交出來,我就報警,到時候我管你是誰。”徐可可冷下臉來,毫不示弱的與他對峙。
男人拿腳踢了踢旁邊的椅子,從門外竄進倆個人。左邊的那個看到徐可可,立刻露出猥瑣的表情,“大哥,這貨不錯啊!”
他抬手就朝徐可可胸口摸去,右邊的男人隻看著笑,雙手抱胸站在原地瞧著。
徐可可笑了,她一把抓住男人伸過來的手,向後一折,隻聽嘎巴一聲。隨著男人的慘叫聲,徐可可已經抬腿狠狠踢在另一個,正準備動作的男人的褲襠。徐可可動作又快又狠,倆個男人幾乎是同時,疼的蹲了下去。
帶疤的男人知道自己看走眼,遇上硬茬了,朝著徐可可就衝了過來。徐可可鬆開手,回身拎起邊上的椅子,向刀疤男的頭狠劈下去。刀疤男閃身躲過椅子,抬腳踹向徐可可腹部,徐可可順勢一讓,右肘狠狠頂在男人後腰,刀疤男沒站穩身子往前倒,直接趴到了倆個男人的中間。
徐可可都沒給他們反應的時間,毫不客氣的將手裏的凳子砸了下去,男人頭一垂,就趴在了地上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