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繼續說:“而這隻豬蹄的主人生前一定是貌比潘安英俊無敵的毛豬,所以即使死了也不能讓人類輕視它生前的俊美,這隻豬蹄有毛,就是最好的證明。”
白婧汐驚愕看著曲家翼,被他這一番言辭震驚。
東方瑾幽幽開口:“白玉誰家郎,回車渡天津。
看花東陌上,驚動洛陽人。
李白曾經側麵描寫過潘安,所以潘安麵如白玉,怎麼會有毛呢?“
曲家翼急了:“謬論,毛怎麼會長臉上呢,肯定長在衣服下麵,在說了,我那是打比方,打比方懂不懂?果真是才疏學淺,害人不淺。”
又補充道:“而且剛才那首詩那裏能證明寫的是潘安?”
東方瑾冷漠直視他,不緊不慢道:“因為杜甫《花底》中一句''恐是潘安縣,堪留衛玠車‘就是回應了那首詩,再說了你怎麼就知道潘安衣服下麵就長毛了呢!請證明一下。“
曲家翼臉色漲紅,啞口無言。
東方瑾:“嘖嘖,果真是吳下阿蒙!”
其實曲家翼不知道吳下阿蒙是誰,又是什麼意思,但他不敢開口問,怕遭到東方瑾恥笑,隻能憤恨看著東方瑾想對策。
“一看你就是毛都沒長齊的白斬雞。”東方瑾又說。
“誰說我沒長毛?“曲家翼氣的跳起來。
東方瑾上下打量他一番:“看得見的地方都沒毛,至於--那個地方有沒有毛,就另說了。”
”你----你無恥,下流--“曲家翼臉色漲紅。
又看向白婧汐,委屈的不行,:”姐姐,他欺負我。“
白婧汐真的呆住了,目光在兩人間往返,看變態的眼神看著兩人。
從豬蹄有毛,討論到潘安有沒有長毛在到曲家翼有沒有毛--
白婧汐還是第一次知道東方瑾這張嘴除了毒,還有辯論賽的潛質,辯論賽選手都沒他優秀!
她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拉過曲家翼,拍拍他的背,給他一記安慰的眼神。
曲家翼不服輸又開始倔強:“我今天還非吃這豬蹄不可了。”
然而,東方瑾再次出手,攔住了曲家翼到嘴的豬蹄,兩人劍拔弩張 ,都跟這豬蹄過不去了。
白婧汐再次默默無語,盯著兩人筷子上的豬蹄,默默發動意念--
豬蹄啊豬蹄,你可知道因為你有毛和沒毛的問題,即將掀起一場豬蹄血案,你在天有靈的話,能感知到的話,就自己想想辦法吧!
這隻豬蹄好像感應到了號召,在兩人的搶奪中,自己咕嚕嚕滾到了地上--
兩人傻眼了,盯著滾到棚子角落的豬蹄,半天才反應過來。
東方瑾不動聲色,放下筷子,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我吃又不是你吃,你攔我幹什麼,有病啊!”曲家翼氣的都快哭出來。
東方瑾慢條斯理地說:“有毛,礙著我的眼了。”
曲家翼已經氣的臉色鐵青,對著白婧汐:“姐姐,我們走,跟這種變態在一起人都會變醜。”
白婧汐是氣不起來,莫名覺得想笑。
曲家翼拉著她氣衝衝往外走,突然白婧汐手腕被緊緊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