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悅上來就是一耳光:“你還是省省力氣吧,說不定在海裏還能撐上三秒。”
幾人拖著她迅速上了遊艇。
遊艇高速在海麵行駛,四周黑漆漆的一片,隻有遊艇上開著一盞昏暗的燈,照著黑不通深不見底的海水,透著令人未知的恐懼,深邃的黑暗仿佛能將一切吞噬。
白婧汐躺在甲板上,嘴再次被封住,手腳都被綁住。
她勉強支撐起身子,靠坐起來,呼呼的海風刮的臉生痛,眼角的眼淚瞬間消失不見。
她看看四周,荒無人煙,黑漆漆一片。
唐悅和兩名壯漢,站在一旁,都一言不發。
突然,遊艇停了,唐悅走過來,撕掉她的口封條,邪惡笑道:“白婧汐,我們之間的一切都結束了。”
“唐悅,你把我的包還給我,把我的手腳解開,我自己跳下去,這樣你們不更省力氣。”白婧汐強裝鎮定,作著最後的談判。
“你的東西,我一件都不會留,留著就是定時炸彈。你放心,會給你陪葬的。”唐悅說。
“臨死了,還耍花樣,你還是省省力氣,去勾搭下閻王爺,說不定還能投個好胎,哈哈···“她的笑聲在漆黑的夜裏,顯得格外滲人。
“扔下去。”唐悅一聲冷喝,兩個壯漢走了上來。
“撲通”一聲。
白婧汐落入海裏,迅速被海水淹沒。
“哈哈,真是解氣,這個賤人終於消失了。”唐悅說:“你們兩個馬上離開B市,錢會打到你們賬上,你們要做的就是閉嘴,懂嗎?”
兩個壯漢點了點頭,三人乘遊艇迅速離開,海麵又恢複了風平浪靜。
···
東方瑾依舊坐在沙發上狠狠抽著煙,煙頭堆了一地,從沒一個女人像白婧汐那樣狠狠刺痛著他的神經。
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所有的情緒居然都在跟著這個女人走,這是個可怕的信號。
關鍵是那女人三番五次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一想到她消失的四年和曲家翼朝夕相處,心裏憋悶的恨不得撕碎她。
她怎麼能在上了自己床後,再去招惹別的人呢!她怎麼敢···
看著左手包裹的紗布,他猛地撕開,血已經停了,但一排清晰的牙印還附著其上,足見那女人當時的憤怒。
一想到她嘴角溢出的鮮血,心裏憋悶的更厲害,他狠狠閉了閉眼,將紗布重新蓋上。
“周全。”
下一秒,候在門口的周全就衝了進來。
“白婧汐呢?”東方瑾聲音嘶啞暗沉。
“先前給您處理傷口的時候,白小姐跑出了大樓,這去了去了·····”周全一陣心慌:“我立馬讓人去查,可能是回餃子館了。”
“廢物。”東方瑾犀利的目光直射過來。
\"算了。“東方瑾輕歎一聲,輕揉著眉心:”把設計圖送去餃子館。“
周全猛地睜大雙眼,主子這是···這是在求和,是打算用設計圖挽回白小姐的芳心?
他簡直驚掉下巴,但很快明白過來,雙眼發亮,興奮地拿起桌上的圖紙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