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猝不及防的彎腰,把錢虎妮死拽住的折疊小鋼奪了過來,拿在心裏把玩著,精致,鋒利,折疊方便攜帶,製作工藝堪稱完美。
“你家姑娘是什麼人?來自哪裏?孤身犯險到西龔京城所謀何事?”
“陸公子,你把我送回去領二十仗吧。”
陸銘手指勾了一下,他身後的侍衛上前抓著錢虎妮的衣領子就拽下去,比剛才皇宮的護衛還要粗暴。
錢虎妮梗著脖子,一副就死的模樣,誰也別想從她嘴裏問出點什麼,大不了是個死。
隻拽了幾步,陸銘喊停。
“你不怕死?”
“怕,相對於我自己死,更怕我家姑娘被壞人傷害。”
“哪家侍女自稱我我我的,沒點規矩。”
“侍女怎麼了?你不把下人當人,我家姑娘不會,跟我家姑娘比,你差遠了。”
陸銘被一個丫頭氣得,若不是看在是喬鈺的侍女份上,他能一刀解決掉。
“還一個問題,你家姑娘可有心上人?”
“暫無,但我家姑娘是許多人的心上人。”
錢虎妮知道陸銘不會拿她去處罰,又念在這人給她解了圍,就挑個能說的,她說的也是大實話,至於姑娘,肯定不會看上他。
陸銘輕笑了一聲,臉上溢滿驕傲,沒心上人就行。
“侍候好你家姑娘,以後別幹蠢事,等有本事了再拿刀殺人去。”
“這事,可以不告訴姑娘嗎?”
陸銘點了點頭,收起那把折疊小鋼刀,轉頭大步走了。
看著心愛的刀落在敵人手中,錢虎妮心痛得快直不起腰,再沒敢去毀花,整理一下衣裳拍掉身上的灰,一路踢著石子回到喬鈺所在的亭子那兒。
“不看啦?”
“沒好看的,姑娘,什麼時候回去?回去站樁都比這好玩。”
“算了,當我沒說,我寧可這兒發呆。”
喬鈺和虎妮正說著,赫連就和老梁王就來到這兒尋她們,出宮。
回到海棠小院,虎妮把在宮裏碰到陸銘和被問話全告訴喬鈺,除了她毀東西被發現的事。
小鋼刀被陸銘順走這事也不敢有瞞著。
“可惜了那把刀。”
“嗯,姑娘,你還是罰我吧,我能好受些。”
“算了,那刀我還有,下次再給你弄一刀。”
那把刀在她眼裏就是寶刀一樣的存在,說順就被順,喬鈺不罰,錢虎妮都沒法原諒自己,
“你倆躲什麼?出來站樁!”
“知道啦師父。”
站樁很累,喬鈺不情不願的,但一想到練好武功之後能一腳掃翻好幾個人,她就又可硬著頭皮站。
喬鈺太懶,虎妮太積極,
晚飯前,倆主仆在海棠花樹下,花紛紛揚揚的落肩上頭上,兩姑娘隻能當雕像。
動一下,不遠處坐椅子上的赫連就揚起棍子。
赫連的想法不一樣,當他聽了小徒弟說的事,和在西周所認識的人,還有現在談的生意,就已經卷進了幾個國之間的鬥爭,她還是美得這樣少見的姑娘,沒個一招半式防身,她身邊有再多的高手也不保險,關鍵時刻,隻能靠自己、
再說,他赫連的徒弟怎麼能不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