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葉先生,您也在啊。”
呂曉感覺實在是避不開了,隻好硬著頭皮回應葉馗。
“怎麼,現在才看到我?”
“葉先生,您這是何意?我,我,是我的東西可能落在這附近了,所以才試著找找。”
“呂曉,你也認識葉先生?”
一旁的薛辭看到葉馗和呂曉在交談著,笑著了問起來,其實薛辭也知道呂曉現在這一身傷都是葉馗“賞”的。
“那是,那是自然,雖說呂某昨天才與葉先生相識,但我們交流甚歡,呂某當時還有些激動,所以不自量力的向葉先生討教了幾招才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是這樣的嗎?我記得是你。”
“哎哎哎,葉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就讓它過去吧。”
看著呂曉這幅樣子,葉馗也懶得拆台,於是扭頭看向那位和呂曉一塊保護魚子嫿的女修。
“你又是何人?”
“葉先生,人家叫趙煙,也是二小姐的護衛修士。”
剛才個率先挑逗呂曉的女修士趙煙恭敬的對葉馗做著自我介紹。
現在隻要是個明白人都能從呂曉的傷勢和薛辭的態度看出葉馗的不一般。
“薛道友,趙道友,袁道友,還請見諒,在下和呂曉還有些事要談。”
葉馗說完後,沒等薛辭、袁夢芙、趙煙回答,就用眼神示意呂曉往庭院內的某個空曠處走去。
“葉先生不是才教訓過了呂曉嗎,這兩人怎麼還聊起來了?”
“趙道友,就算那個呂曉心裏真的不願意聊,也不敢明著表現出來,你應該也從魚府其他人嘴裏聽到葉先生打傷呂曉的事情了。”
“薛先生說的也是,再加上剛才呂曉見了葉先生像貓見了老鼠一樣,這呂曉,有他苦頭吃的了。”
薛辭、趙煙看著走到遠處的葉馗和呂曉,不由得討論起來,隻有袁夢芙安靜的站在原地什麼也不說。
“呂先生,你近來身體狀況如何?”
“葉先生,您叫我呂曉就行,我最近身體好著呢,真的沒事。”
“呂曉,你什麼時候被下的毒?”
“唉,葉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我身體除了一些傷外,沒中毒啊。”
呂曉有些擔憂,這個葉馗不會是還記仇吧?但是礙於魚府的麵子,葉馗不敢直接對自己下手,所以想毒死自己?
“我再問你一次,呂曉,魚子嫿是什麼時候給你下的毒?”
“什麼!葉馗,葉先生你是怎麼這件事的!”
聽著呂曉一驚一乍的聲音,葉馗知道這個呂曉確實中毒了。
“呂曉,傷口都沒結疤,你就忘了疼?你是什麼時候中的毒?”
“額,額,葉先生您應該是猜到了一些什麼,其實在一年前我就著了二小姐的道了,那毒是真的厲害,就連武夫的都不能強行把它們逼出體外。”
眼看瞞不下去了,呂曉隻好慢慢吐露實情。
“魚子嫿多久給你一次解藥?”
“一開始是一個月給一次,後來是兩個月,現在又變成一個月了,葉先生,您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您能不能救救我啊,我說真的有點受不了。
不對,葉先生,您該不會也被二小姐騙到了吧?”
“沒錯。”
“哎?哈哈哈,那你這葉馗還裝什麼裝,明明就和我呂曉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以後別亂跑,別惹二小姐生氣,要不然二小姐會故意晚幾天才給你解藥。”
“晚一些給解藥會怎樣?”
“別提了,那滋味可折磨人,想想就渾身難受,有一次我沒有完成二小姐安排的任務,事後二小姐故意晚了三天才給我解藥。
當時我人都快死透了,要不是我身體結實,可能早死了。”
呂曉一說起這件事,就馬上回憶起那幾天發生的事情。
那是呂曉第一次沒有按時服用解藥,整個人體內劇痛無比,不僅是七竅流血,就連身體表麵的血管都漲得破裂開來。
稍微忍不住喉嚨裏的癢癢勁,就會直接把五髒六腑的碎塊和血從嘴裏咳出來。
“呂曉,就你知道的人裏,除了你我以外,還有多少人也是被魚子嫿用這種奇毒控製的?”
“不多,也就二十多人。”
“都是修士?”
“沒錯,二小姐也明說了,那種毒隻對修士有效果,對普通人沒用。”
看來我昨晚猜的沒錯,那種毒隻對修士有用,畢竟是專門損壞修士體內仙脈的。
“呂曉,你可知道魚子嫿是如何拉攏魚府嚴苛嚴總管家等人的?”
“這還用說嘛,凡人直接站在一塊,最簡單的理由就是利益,二小姐肯定允諾了他們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