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誤打誤撞,葉馗抓住的這四個邪修並從他們那了解到除了淩任庭之外,還有一個已經在泛栗山中生活了七年多的邪修此生災。
“這四個邪修該怎麼處理?”
葉馗看著草地上那四個已經昏死過去的邪修,話說葉馗好像還沒有了結過這種昏迷著沒有反抗能力的對手。
另一邊,薑止瑾和淩任庭以及月刃嗜妖螳螂所待的那個地下大裂縫裏也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誰?”
薑止瑾首先發現了那個走到附近,頭戴老舊鬥笠,臉上戴著一張白色橫長縫麵具,以至於看不起容貌的黑袍修士。
“是您?沒想到這次你會出手,薑師弟,看來我這次可以不用同你一塊回到虔曦觀見師傅了。”
淩任庭看到那個黑袍修士之後就畢恭畢敬的朝著那邊走去,順便還和自己的師弟薑止瑾打了聲招呼,遠處大石塊上的月刃嗜妖螳螂則是直接被無視。
“可惡,這時候葉馗怎麼還不回來?那隻月刃嗜妖螳螂也縮著不動了,不過按現在的情況看,那家夥也一樣是邪修。”
這會薑止瑾隻能幹著急,因為那個來到這裏的邪修的境界已經不是斬虛鏡的自己可以對付的。
如果仔細觀察月刃嗜妖螳螂的情況,就會發現在那隻還是小小隻的月刃嗜妖螳螂被一隻由靈力凝成似有似無的半透明手掌罩在大石塊上慢慢收縮,根本動彈不得。
“大人,他是我師弟,這次能不能饒了他?差點忘了說,那些事情我已經有了一些進展,隻需要再給我一些時間就能確定應該繼續探查的方向了。”
淩任庭一看到那個鬥笠黑袍抬起手對準薑止瑾,隨即開始求情。
最後,薑止瑾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師兄跟著那個鬥笠黑袍離開這裏。
“淩師兄被帶走了,葉馗的那隻月刃嗜妖螳螂也死了,況且要不是淩任庭對著那個鬥笠黑袍邪修說了些什麼,那麼我可能也活不下去了。”
這時薑止瑾無力的說著,同時還扭頭看向大石塊上被擠成凹凸長條,滴著暗紅色血液的月刃嗜妖螳螂的屍體。
“糟糕!薑止瑾那邊出事了!”
當月刃嗜妖螳螂死後,距離泛栗山地下大裂穀還有一炷香左右的葉馗才察覺到了被自己煉製成儲存已經煉化過的靈力的載體的月刃嗜妖螳螂變得極其不穩定,似乎就在支離破碎的邊緣一般。
“薑止瑾,那師兄何在?”
來不及處理那四個昏迷過去的邪修,葉馗便急匆匆回到泛栗山地下大裂縫那。
然後葉馗隻看到這裏隻有薑止瑾一人站在某塊大石頭邊上旁發著呆,於是葉馗趕緊詢問起來。
“葉馗,淩師兄被另一個頭戴老舊發白竹鬥笠,身穿黑袍的邪修帶走了,我完全不是那個邪修的對手,最後隻能任由他們二人離開了此處。
還有,葉馗你不會怪我吧?你這隻月刃嗜妖螳螂被那個鬥笠黑袍邪修弄死了,這還是我事後才發現的,要不然我肯定試著救一救它。”
薑止瑾愧疚的向葉馗解釋著先前這大裂縫裏發生的事情。
“那個來到這裏把淩任庭帶走的邪修是不是叫做什麼災的?”
“那個邪修來到這裏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就跟一個啞巴一樣,淩師兄也隻是很恭敬的把那個鬥笠黑袍的邪修稱作人,並沒有說出那個鬥笠黑袍邪修的姓名或者是外號。”
薑止瑾又仔細回想剛才的情況之後才回答葉馗。
“那麼那個邪修可能就是那四個邪修所說的此生災,那我真是白饒了一個圈子。”
葉馗邊回答薑止瑾邊走到大石塊旁伸手把那隻月刃嗜妖螳螂的屍體拿了起來。
沒一會,那隻看似死透了的月刃嗜妖螳螂已經完全複活,然後沿著葉馗的手臂爬到葉馗的肩膀上委屈的趴了下來。
“這...這月刃嗜妖螳螂不是死了嗎?剛才我都確認過好幾遍了。”
薑止瑾吃驚的詢問著葉馗。
“情況有些不好說明,幸好我及時趕回來,要不然真的碎...死透了,那麼肯定就救不回來了,你就這月刃嗜妖螳螂運氣好還吊著一口氣。”
葉馗隨口解釋著,畢竟囚死意訣的事情葉馗是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因為越是修煉,越是了解修士界,葉馗就越能明白為什麼自己修煉的囚生念法、囚死意訣、囚天道法會被天闕大陸的修士們稱之為禁法。
“葉馗,我們要不要去追淩師兄他們?”
“估計跑遠了,而且這次你那淩師兄學聰明了,這時間還沒過,你這張雙生靈符的主符籙就已經沒用了。”
葉馗說著就把之前薑止瑾交給自己的那張雙生靈符遞了過去。
“淩師兄他向來機謹聰慧,做什麼事都會趕在我們幾個前邊,所以他發現我的小手段也是正常。”
薑止瑾接過那張雙生靈符的主符籙後又隨後一甩,離手的符籙迅速燃燒起來,還沒落地就已經化作灰燼。WwWx520xs.com
“算了,既然淩師兄執意如此,那我也沒必要繼續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反正這次下山之前我隻是想知道淩師兄這番舉動是受邪修蠱惑還是他本人的意思。
現在我知道了,那就讓時間來證明一切,等回到虔曦觀之後我自己去師傅那領罰,之後就把時間都放在修煉上。”
薑止瑾還是做出了決定,主要還是因為在淩任庭淩師兄和自己的師傅之間,薑止瑾已經有些偏向淩師兄,之前薑止瑾還是比較自己師傅。
可是在反複親自確認自己那淩師兄的情況之後,薑止瑾才變得動搖起來。
“止瑾,你師傅會怎麼罰你?”
“估計又是從精神上讓我承認自己的錯誤,最後一天天都是如此,知道我開始厭惡以前的自己。”
“這就有點...”
葉馗覺得這虔曦觀的觀主似乎喜歡把一些主觀思想強加與他人。
“其實隻是走個流程,隻要我堅定的肯定自己,那麼事後我再做做樣子,那麼那些負責看守我的長老們也不會過於為難我。
葉馗,再告訴你一件事,這法子還是淩師兄教我的,隻要事情沒有嚴重到讓師傅生氣,那麼必定百試百靈,哈哈。”
薑止瑾說到這的時候,一直緊繃著的臉終於露出了笑容,因為薑止瑾想起了自己十一二歲的時候,十七歲的淩師兄受罰之後對自己得意著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