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們幾個不是一起對付血煞門的嗎?怎麼突然就各幹各的了?特別是老娘曾經的妹妹,雖說不是親妹妹,但是老娘假扮成魚府魚子嫿的時候可是挺在意那個魚熙雪的。”
這時,荊秋開始問起葉馗為何會和薛辭、獄血姬他們鬧矛盾。
“現在魚熙雪已經改名獄血姬,而且在魚熙熙改名獄血姬之後我就沒有再見過她,應該隻有薛辭還見過她幾麵。
說到各幹各的,其實我也不知道薛辭、獄血姬為什麼會突然不和,畢竟我確實和你說的甩手掌櫃一樣,我還會去忙其他事,不可能像薛辭和獄血姬那樣一直專注於血煞門的事情。
其實我也問過薛辭怎麼就突然和獄血姬鬧掰了,但是薛辭也隻是含糊其辭,獄血姬那邊也沒有現身與我見麵,隻是托人交給我一封沒頭沒尾的信還有小玩意。”
隨後葉馗也把自己和薛辭、獄血姬的臨時合作的情況簡單概括了一些才告訴了對麵的荊秋。
“那你這葉掌櫃當得是不僅僅隨意,還很迷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手下都亂成什麼樣子了,老娘也真的是被你騙到坑裏,早知道這樣誰還和你們一快對付血煞門,白白浪費老娘這麼多時間。”
荊秋沒好氣的對葉馗說到。
“荊道友,你弄錯了一點,是薛辭他們拉我一快對付血煞門,我本來是想自己慢慢找機會,後來才被薛辭找上。”
“葉掌櫃,你又在胡說些什麼推卸責任,別以為老娘好騙,與其繼續拐彎抹角,還不如明說接下來該做什麼。”
“既然如此,那麼我希望荊道友可以偽裝成血煞門的邪修進入血煞門之中看看情況,如果可以聯係上獄血姬或者是打聽出血煞門門主彌血子的身體情況那就更好了。”
葉馗見荊秋這麼主動找事做,於是就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好呀,那葉掌櫃你怎麼直接不叫老娘去暗殺那個彌血子,這樣一來不是更簡單嗎?看來葉掌櫃的腦子已經完全不夠用了呢。”
荊秋聽了葉馗的行動計劃之後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難道說荊道友你自己都對你們妄巫岐的人·皮麵具沒有信心?是我唐突了,我一直以為這種事偽裝的事情對妄巫岐的修士來說就如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葉馗,你別以為老娘會輕易被你激怒,但凡有一些腦子的家夥都知道你叫我去做的事情有多麼危險,萬一老娘出了岔子,那麼搭上的就是命,而不是跟血煞門的家夥笑嗬嗬兩句就可以被送出來了。”
荊秋被葉馗那比草棚還要簡陋幾倍的計劃給氣到了,仔細一想葉馗那邊的風險實在是太低,荊秋這邊則是隨時都可沒命。
“荊道友,你先別急著拒絕,先聽我把話說完。”
“得,那老娘倒是想聽聽你還能怎麼扯。”
“荊道友,我這邊可以給你提供一個適合模仿的人選,他叫做法弦。”
葉馗覺得這樣倒是可以,畢竟那個法弦在血煞門裏邊差不多就是來去自由的,而且法弦的身份也可以打消大多數血煞門邪修的猜疑。
“你說的法弦該不會是血煞門門主的那幾個關門弟子裏邊的那個血刺法弦吧?那家夥可能就窩在血煞門裏邊,老娘再偽裝他進到血煞門不是自尋死路嗎?”
“荊道友,忘了提前告訴你,法弦已經被我擒住,這會正被我關在某個地方。”
“不會吧,那個法弦怎麼會這麼容易被你給抓了?”
荊秋並不是很相信葉馗說的這件事,畢竟她是認識法弦的。
“那麼荊道友你是否要見一見那位血煞門的法弦?這樣之後你偽裝成他的時候才能扮得更像一些。”
“沒想到你葉馗真的抓住了那個法弦,那家夥的運氣也是到頭了,就這麼栽在你手裏了。”
荊秋聽到葉馗這麼說,不禁露出了一些笑意。
“荊道友這語氣,難道說荊道友和那個法弦認識還是有什麼恩仇?”
“老娘倒是和那個法弦打過幾次交道,不過那時候法弦並沒有認出老娘,倒是老娘記住了那個法弦的樣貌,並且還打聽到了法弦的一些情報。喵喵尒説
之後幾次無意的衝突則是讓老娘想把那個法弦給生撕了,那法弦不是一般的麻煩,而且還特別難纏,他本身實力就很厲害,再加上血煞門門主送給他的血甲以及怪血,這些讓法弦幾乎像坨爛泥一樣難處理。”
隨後葉馗和荊秋一塊去見法弦,途中荊秋和葉馗說了不少法弦的事跡,不過大多數都是借機嘲諷葉馗的,隻有少部分沒扯到葉馗身上。
“血煞門的法弦就在這片樹林之中,我們馬上就能講到他了。”
“葉馗,你就把法弦一個人丟在樹林裏邊,難道不跑他逃了?”
荊秋聽了葉馗的解釋之後不由得問到。
“荊道友放心,我自有安排,那個法弦逃不掉,就算逃了,那我也能及時把他抓回來。”
過了一會,葉馗將荊秋帶到彗櫻城城外的一座臨時搭建起來的茅草屋之中。
“葉馗,這豬頭是法弦?”
“是他。”
“葉馗,你怎麼把法弦揍成這副模樣?難道他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情?”
荊秋看到茅草屋裏邊仰天人字形平躺著一個被拳打到鼻青臉腫,身體青黑的修士。
“荊道友被看現在法弦傷得很嚴重,過了今夜之後,估計法弦就好得差不多了,而且我動手的時候已經把控好了力道,法弦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葉馗倒是並不覺得自己的第二道分身對法弦下手有多狠,畢竟現在的法弦臉上和身體上的骨頭都沒斷幾根,基本就是肉疼罷了,頂多就是鼻梁骨裂了一些。
如果葉馗的第二道分身沒有控製好力道,現在的法弦早就斷氣屍涼體僵了。
“唉,這個法弦也是倒黴,幸好老娘記住了法弦的樣貌,要不然這會肯定還需要法弦的樣貌恢複之後才能偽裝成他的模樣。”
荊秋說完還在圍著昏死躺在地麵的法弦走了一圈,大概是在以目丈量法弦的身形,然後才停下來抓住法弦破爛的衣領將法弦提起一些估算法弦的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