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麒麟突現(1 / 3)

五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葉馗和覃火以及其他八位修士被虔曦觀的道士告知可以離開虔曦觀。

“止瑾,最後你們虔曦觀是怎麼對付的謫圖觀?”

在覃火那九個修士離開虔曦觀之後,葉馗故意留在最後詢問薑止瑾。㊣ωWW.メ伍2⓪メS.С○м҈

“葉馗,我也知道結果如何,但是極有可能與之前我那宇文師弟說的那樣吧,謫圖觀上下會收到嚴懲,特別謫圖觀的觀主,不過具體情況隻能等下次再問我宇文師弟,或者過一段時間我再從觀裏的其他師叔、叔伯那裏打探一些消息。”

薑止瑾無奈的說到。

“止瑾,為什麼你那宇文師弟會知道那麼多事?而你卻不知道?幾天前你一直在回避這個問題,現在山腳下就我們兩個,再加上我施展的發生,就算是你師傅十泉道長也聽不到我們倆說了什麼。”

“唉,葉馗,雖然是師傅確實會被你那玄妙的法術影響,但是師傅他卻可以輕易從我或者虔曦觀裏對其他弟子身上知道一些什麼。

還有就是宇文師弟,他並想知道那些事,是那些事主動靠近他的,要是說的離譜一些就是我那宇文師弟會提前知道一些事,但是代價確實折壽,並且還是連我師傅也控製不了的那種程度。”

“宇文言護他這是...與生俱來還是後天導致?”

葉馗有些驚訝的問到。

“葉馗,其他的你不必知道太多,我先回觀裏了。”

但是薑止瑾並沒有繼續回答葉馗,說完就轉身離開,完全不給葉馗追問的機會。

“這樣一看,虔曦觀的確不一般了,止瑾的師弟宇文言護居然會擁有那樣的能力,那麼十泉道長為什麼不阻止宇文言護與我這個虔曦觀之外的修士見麵?”

葉馗不由得疑惑起來。

一開始薑止瑾也沒有明的告訴葉馗他師弟宇文言護的情況,隻是告訴葉馗他師弟宇文言護知道一些和謫圖觀以及血煞門有關的重要的事情。

“以後看情況再調查一些虔曦觀的事,現在該回一趟樊象穀,樹妖牧尋應該知道薑止瑾的師兄淩任庭在哪裏。”

做了決定的葉馗隨即施展折風意消失在原地。

虔曦觀後山的某座山峰頂端的洞府之中。

“那個叫做葉馗的修士有些特殊,就連師傅也隻是勉強無視我的窺探,但是這個葉馗卻讓我想窺探他的機會都沒有,而且三番兩次的強行窺探這個葉馗,我差點就因為這些舉動被反噬到昏過去。

先前師伯似乎也這麼做了,不過師伯的舉動比我強橫一些,隨意反噬也比我重,所以才差點被反噬而死,幸好師傅在場救下了師伯。”

七竅流血,走路不穩的宇文言護說罷就走到水盆前用雙手盛水清洗自己的麵部和雙耳,沒一會臉盆的清水已經紅了一大片。

“咳咳咳,咳咳咳,看反噬的比我想象中的重,這個葉馗就像上天生克製我這種天生就能窺探一切天機的家夥。”

宇文言護剛洗完臉就突然猛的咳嗽,然後鼻孔和嘴裏再次流出大量鮮血,這時的宇文言護已經站不穩直接摔倒在地,那放著水盆的架子也因此被撞翻,被血水染紅的清水也因此傾倒在宇文言護的身上。

現在的宇文言護已經虛弱到連一個稍微壯碩一些的凡人都對付不了的程度,隨後宇文言護就從原地爬到洞府裏邊稍微幹一些的地方趴著睡著了。

樊象穀。

“葉道友,您怎麼又來了?”

原本處理了一大堆事情的樹妖牧尋正舒舒服服的癱在洞府前邊樹蔭下的綠草地上休息。

然後突然感覺自己身前的草地上傳來一些聲音,然後牧尋一睜眼就看到了葉馗,於是有些緊張起來。

“你繼續躺著吧,我不是來和你討靈石的,畢竟這才過了多久,細水長流比較好。”

葉馗看到樹妖牧尋想要站起身,所以搶先一步坐到旁邊樹蔭下草地上對牧尋說到。

“額...”

牧尋還以為這葉馗又是來坑自己靈石的。

“牧尋,現在淩任庭在哪裏?我找他有些事。”

“葉道友,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要殺了淩道友?”

“牧尋,要死也是你先死,結果我讓你繼續活著了。”

“那你找淩道友又是為了什麼?”

樹妖牧尋似乎不是很想告訴葉馗淩任庭的下落。

“牧尋,難道你是想從我這賺回一些靈石?”

“當然不是,葉道友啊,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淩道友在哪裏,在我和淩道友商量了那件與葉道友有關的錯事之後就沒見過淩道友了。”

“我沒工夫和你閑扯,淩任庭在哪?你不說的話就乖乖回到之前那片雪林之中老老實實的當一棵數吧,反正那兩個月裏你也習慣了失去一切,隻能帶著現在的意識成為林地裏唯一的一棵普通的樹。”

葉馗看出來了,這個樹妖牧尋不肯說實話,所以葉馗就試著給牧尋一些壓力。

“葉馗,你...你讓我考慮一下。”

牧尋一聽到葉馗這麼說就有些慌了,已經習慣當人的樹妖牧尋真的不願意再變回一棵樹了,而且還是在那片鬼地方,那些一身漆黑的高瘦怪物可是差點就把變成普通樹木的牧尋給啃幹淨。

“讓我猜猜吧,那個淩任庭可能在不久前來找過你,而且又和你達成了另一個相同的目的,所以你才猶豫要不要把淩任庭供出來吧?”

葉馗說罷還看向樊象穀的某片區域。

“葉道友,你說的這些不過是你個人的想法罷了,我隻是在想淩道友可能會躲的地方,並不是有意瞞著你。”

“哦?你說的似乎有一些道理,那麼現在你認為淩任庭會藏在什麼地方?他該不會就藏在這樊象穀的某片區域吧?”

葉馗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向之前的方向。

“哈哈,葉道友倒是喜歡開玩笑,淩道友怎麼會來到樊象穀,他肯定早就知道血煞門之後的發生的事情,然後已經溜得老遠了,葉道友,你...”

牧尋笑得倒是很自然,隻不過當葉馗轉頭看過來的時候,牧尋就突然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如果不是淩任庭,那麼躲在你樊象穀的家夥是誰?原本樊象穀裏可沒有現在這般安靜,林中野獸鳥雀都沒聲了,好像被什麼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