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定的顏汐在長輩麵前愛惜羽毛。
尤其是鄭仁華在場,更是不能落人一個尖酸刻薄的形象。
殊不知,顏汐心態早已發生了變化。
她秉承著臉麵自己給的,而不是別人給的。
任何時候做人都要有著自己的風骨。
而不是顧及太多導致自己受委屈。
不客氣道:“誰跟你是朋友,就你做的這件事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你的殺父仇人。”
“不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憑什麼你一句輕飄飄的道歉,我就要接受。”
冷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不帶一絲感情道:“傷害已經產生,就不要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說話的同時,顏汐特意用餘光去看旁邊的鄭仁華。
對方臉上雖然沒有多少表情。
再也沒有任何不滿。
甚至帶有幾分支持,顯然對她的做法並不反感。
再接再厲道:“你也不要做出這種可憐兮兮的模樣,你是什麼貨色你我心知肚明,更何況裝的也不像。”
餘婉被擠兌的眼淚是不知道該流還是不該流。
眼睛通紅,就像是一隻小兔子。
她怎麼也沒想到顏汐竟然會當著眾人的麵撕破臉。
隻能繼續柔弱的靠在封疆年身上。
有氣無力道:“我剛失去孩子,汐汐你怎麼忍心這麼對我?”
顏汐做了個停止的手勢。
“陷害我的人是你,在這件事情中從頭到尾無辜的人是我,別把自己說的那麼無害。”
直直的對上餘婉的眼睛。
“還有件事情我一直弄不明白。”
顏汐意味不明道:“竟然當時我沒有推過你,為什麼你會摔倒,緊接著孩子也沒了?”
餘婉臉色一白,毫無血色,跟堵牆似的。
抱著頭痛苦的小聲道。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顏汐知道在餘婉嘴邊沒一句真話。
今天也絕對問不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
這句話說出來隻是想在封疆年心裏種下一塊懷疑的種子。
事情原委已經解釋清楚。
顏汐不想繼續留在這裏聽餘婉說一些有沒用的話。
除了耽擱時間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轉身對鄭仁華和封疆年道。
“伯母、二叔,我哪有些工作要做,就先走了,今天打擾了。”
封疆年神色不明,一言不發。
鄭仁華倒是樂嗬嗬的說道。
“年輕人有事業心很好,之前的事情伯母在這裏給你道歉。”
顏汐道:“沒關係,都是誤會一場,說開了就好。”
封北夜緊跟著顏汐身後一塊離場。
等人走後,餘婉走過去看了餘婉一眼。
那雙曆經滄桑的眼睛仿佛能看見她隱藏在心底最大的秘密。
之後就對封疆年道。
“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不過疆年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理清思緒,不要被人利用。”
“封家不能因為一個人或一件事情就惹上醜聞。”
“千裏之堤,毀於蟻穴,我希望你能夠弄懂這個道理。”
餘婉縮在封疆年懷裏頭都不敢抬,害怕極了。
隻聽見頭頂傳來封疆年低沉的聲音,“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