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千阪早早的就醒了過來。
為了應付今天的比試,即便頭一晚相當的緊張,但還是強逼著自己睡了過去。
本來千阪是不想帶琉璃去的,但這小丫頭在知道是要去幹什麼之後,說什麼也非要跟著去打氣。
“哎,老板,本來我們這邊人就少了。我要是再不去,到時候現場可就沒人聲援你了。”
見拗不過她,千阪也隻好同意了帶她一起去,就當做今天是放個假吧。
將小院的門關上之後,三人便出發前往了鬆田所說的地點。
才剛一走進武館,就看到兩方人馬已經對峙了起來。
而千阪三人的出現,及時的打破了這氣氛。
“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其中一方有人問道。
“我們是來替鬆田館主迎戰第三場的。”
這話一說出來,千阪就分清楚了哪邊是哪邊的人。
一臉幸災樂禍的那一群估計就是鬆田的對手,至於一臉抑鬱的這一群人自然就是鬆田武館的弟子。
估計他們都認為鬆田是已經徹底放棄希望了,這才擺爛找了自己這麼一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人。
不過千阪也沒有去理會那些人,他今天來就隻是幫鬆田應戰的,其餘都和他沒有半點關係。
“那麼,我的對手是誰?”千阪看向坐在另一邊的那群人問道。
隻見一個看上去年紀和鬆田差不多,穿著武道服的男人對身旁的另一個男人說了些什麼之後那人就起身走向了千阪。
“三分鍾,小夥子,隻要你能在我手上堅持超過三分鍾,這場就算你贏。”
男人豎起三根手指頭朝著千阪說道。
“嘛…那我就努力試試看好了。”
男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解。
在他看來,麵對自己放出的狠話,千阪應該也會以狠話回應,卻沒想到他隻是這麼淡然的說了一句話。
搞得他本來想嘲諷出口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隻能哼了一聲。
千阪細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雖然還不算太老,但也已經有40歲左右的樣子了。
今天早上在來的路上的時候,他曾問過月夜,在身體不接觸的情況下,能否確定對方體內的本源有多少。
月夜的回答是不知道,至少以她目前的階段是無法在不接觸的情況下辨別一個人體內是否有可以調動的本源的。
這讓千阪的心裏變得更沒有了底氣,就以年齡來推算,男人少說要比月夜老上二十多歲。
要是他也是從小就練著本源,那豈不是比月夜還要更恐怖一些。
一時之間,千阪也沒把握自己能否偷襲成功了。
為了增加成功率,千阪隻好先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我先姑且問一下,要是我贏了,是不是這個道館就歸我們所有了?”
“你先打贏我再說吧。”
“那可不行,這可是要先確認好的,萬一到時候我贏了你們卻耍賴怎麼辦?”
“是的,就是這樣,你還有什麼問題嗎?快點開始吧。”看上去像是道館館主的男人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