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常安眼裏閃過一絲驚訝,像青河這樣級別的人,居然會這麼隨性。
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中午的小吃街人流量到達了一個頂峰,幾人將點的滿滿一桌飯迅速地解決掉之後,便找了一家休閑的店坐了下來。
這種休閑咖啡店在影視城附近的熱度並不是很高,咖啡店裏麵的蛋糕貴又吃不飽肚子,來這裏的一般都是前來辦公的商業人士。
沈深因為劇組那邊的事情先行離開了,青河點了一份草莓蛋糕和一杯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邊吃邊聽著靈常安說話。
男人眼神在青河扁平的小腹那兒一閃而過,也許周小姐剛剛真的沒有吃飽。
“恕在下冒昧,請問周小姐。”靈常安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了一個紙鶴遞到了青河的麵前。
“這傳信仙鶴是出自您之手嗎。”
即便心裏早就有了答案,但他心裏仍舊想要親耳聽到青河的肯定。
青河將一整個草莓吃下肚之後,抬眸看了一眼紙鶴,點了點頭。
“小術法而已,不足掛齒。”
在仙山,這是他們每個弟子都會的小術法。
可在現在的凡間,恐怕隻有她一人能夠施展出這麼完整的術法。
靈常安極度克製住自己激動的心,默默地深吸了幾口氣平緩了心情之後。
重新拿起那個紙鶴,“周小姐,您可知道這不足掛齒的小術法,在我們這個時代裏麵,是多麼不可多得的寶貝?”
靈常安一直以來被玄學世家冠以天才的稱號,可就是這樣天才的稱號,讓他連一個正兒八經的術法都沒有見到過。
就算能夠吸收和逐漸靈氣那也沒有用武之地。
功法和術法很大一部分全都消失在了那一段神秘的文化裏麵,即便擁有了靈氣,沒有合適的術法,對他們來說就像學生帶著滿腦子的知識但沒有筆來寫一樣。
青河從靈常安的嘴裏聽出了頗多的無奈和失落,也知道這個時代玄學界的一些事情。
她並不能做些什麼,她的存在在這個時代裏麵就是bug一樣,若是做了什麼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事情,被天道驅逐還算是懲罰輕的了。
沒有其他辦法,青河見靈常安這麼一個大男人,挺拔著身軀坐在自己麵前,但平日裏高傲的頭顱此刻微微低垂了下去。
讓她感受到了一絲委屈。
“……”
若是她將這術法告訴了麵前的男人,恐怕等待他的不是供奉,而是無盡的追逐和殺戮了。
眾矢之的總會是那一個被大家追捕的那個。
正當靈常安覺得得不到青河的回複的時候,隻覺得眼前一片漣漪,空氣仿佛波動了一下。
便有兩枚傳信仙鶴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周小姐!”
男人驚訝著一雙眼睛看向青河,眼睛裏是掩藏不住的喜悅。
青河將最後一口蛋糕吃光之後,拿過一旁的餐巾紙擦拭了一下嘴角。
“玄學界裏麵,隻有師傅才能夠傳授功法,並非我不幫你。”
青河眼神示意靈常安將傳信仙鶴給收過去,“這兩枚仙鶴被我施加了術法,一枚便可傳信二十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