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已經能確定了,許海坤這件事不是單純的邪祟作亂。”
“他很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縣衙內宅,劉虎低著頭站在大廳外拱手躬身,話語尊敬的向大廳裏閉眼靠在椅子上小憩的青年彙報情況。
那青年身上穿著縣令的服飾,年齡看起來不過二十五歲左右,很是年輕。
他好像是睡著了般,閉著眼靠在椅子上沒有回話。
劉虎畢恭畢敬的站在大廳外,過了一會,青年睜開眼懶散的說了一句:“那你可有找到什麼線索?”
劉虎回道:“屬下無能,暫時還沒有什麼發現。”
“不過請大人給我三天時間,三天之內我必查到真相!”
青年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劉虎哆嗦了一下,趕緊又把頭低下去幾分。
“這件事你就不用查了。”
“你們捕班最近不是新招了一個叫薑雲奕的捕快嗎,這件案子就全權交給他去查了。”
“是,大人。”
劉虎心裏雖然很疑惑,但還是點頭恭敬的答應了下來。
正當他轉身要走的時候,大廳內的青年又朝他說了一句。
“對了,如果他三天之內沒有破案的話....”‘
“那就讓他收拾東西滾蛋!”
................
“為什麼!”
“為什麼我們家老爺的屍身會出現在你們縣衙裏!”
“說!是不是你們這些狗官貪圖我家老爺的錢財,所以才把他偷偷帶回這裏,然後想勒索我們家?叫我們拿錢來贖我家老爺的屍身!”
停屍房外,風韻猶存的許海坤妻子申氏,正對著細棍幾人放聲咆哮。
今早在發現許海坤屍體的時候,劉虎立馬就派人去把他的家人給叫了過來。
可申氏在停屍房看見許海坤屍體的時候,就開始責罵薑雲奕等人,甚至還懷疑是他們把許海坤的屍體偷般到縣衙,然後想趁機勒索她們家一筆錢財。
薑雲奕本想開口回懟過去,但他見細棍一行人都站在旁邊默不作聲,他也隻好閉上嘴,悄悄的躲在了他們身後。
“好了母親,您別胡鬧了,官爺他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呢。”
一位玉軟花柔的少女走過來一把拉住了申氏。
“哼,玲瓏你也許不知道,這種事他們以前做的多了!”
申氏看著拉住她的許玲瓏,話中帶著一絲嘲諷和怒意。
申氏的這一番話讓薑雲奕楞了一下,他轉頭看著旁邊的細棍幾人,發現他們一個個都沒有出口反駁的意思。
好家夥,他們以前都玩的這麼野的嗎!?
居然去偷人家的屍體然後再去勒索別人家!
這也.....太不是人了吧!
“他娘的!大清早的都在嘰嘰歪歪什麼東西!”
劉虎走過來,看著申氏沉著臉說道:“許夫人,這裏是衙門不是你家,下次請你大吼大叫的時候分清楚場合!”
“還有,你剛剛說的那番話讓我很不高興。”
“是,我承認他們幾個以前是很混賬,但那是以前!自從前幾年現任的縣令大人上任後,你可看見或者發現他們還在做以前那些混賬事?”
“或者說你剛剛那番話純粹是對我這個管轄他們的捕頭不滿?還是對現在的縣令大人不滿?”
申氏挎著個臉不再說話,額頭上滲出了一絲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