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王伯驚恐的大叫了起來:“羅芳那娃兒半個月前就已經死了!當時還是我給她下的葬!”
“你不可能是她!你絕對不可能是她!”
薑雲奕雙眼一凝,施展望氣術盯著站在門口的羅芳,但卻沒有在她身上發現任何異樣。
這一狀況就讓他心裏感到有些疑惑和奇怪。
望氣術身為上古異術,薑雲奕對它還是很有信心的。
可那叫王伯的老者明明說羅芳半個月前就已經死了,但為什麼望氣術卻沒有在她身上發現一絲鬼氣。
難道這個羅芳還是“人”?
薑雲奕眉頭緊鎖,他心裏開始懷疑王伯的話是不是假的。
但他見到羅芳時那副驚恐害怕的表情,好像也不是裝出來的。
“王伯您是不是喝多了?我人就好好的站在這裏,怎麼可能在半個月前死了呢?”
羅芳茫然不解的看著王伯,她想走出門,細棍趕緊抽出佩刀攔住了她。
“站在原地別動!”
羅芳被他這一舉動嚇了一跳,看著離自己脖子不過幾公分冒著寒芒的長刀,她顫顫巍巍的道:“官、官爺你這是做什麼。”
細棍繃緊全身,警惕的盯著她:“羅芳,你現在到底是人是鬼!”
眼看長刀就要挨到自己脖子了,羅芳急忙害怕的開口回道:“官爺我是人!我是人啊!”
薑雲奕用望氣術盯著她看了一會,最終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眼睛,開口對細棍道:“好了棍哥,你把刀收回來吧,羅大姐她現在沒有問題。”
聽到這話,細棍眉頭輕挑了一下,把刀收了回來。
前些天薑雲奕在許府的表現讓他知道,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的少年的實力可比他厲害的多。
既然他說羅芳沒問題,那羅芳就沒問題吧。
王伯見細棍把刀收了回來,躲在他倆身後,驚道:“官爺你們在做什麼!她不是羅芳,她是鬼!你們快點除掉她!”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聽別人說自己不是人,羅芳這時也有些惱怒了。
她不顧薑雲奕和細棍,兩眼一蹬,怒氣衝衝的朝王伯說道:“王伯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什麼我不是羅芳我是鬼的!你是不是馬尿喝多了找不著家了!”
薑雲奕這時候也有些疑惑不解,皺著眉向背後的王伯問道:“老伯你是不是記錯人了,半個月前死的其實不是羅大姐而是其他人,隻不過是你把她記成了羅大姐?”
王伯一個勁的搖頭:“不可能,官爺,我絕不可能會記錯,半個月前死的人絕對是羅芳那娃兒!”
聽到這話,羅芳氣不打一處來:“王伯我人明明就好好的站在這裏,你為什麼一定要說我死了!?”
王伯戰戰兢兢的道:“可你真的在半個月前就已經死了啊!當初還是我和麻五他們給你下的棺!”
這一句話把薑雲奕點醒了:“老伯你剛剛是不是說過,半個月前羅大姐她的喪葬事,你們這些街坊鄰居也來幫過忙?”
王伯點頭道:“對,當初羅芳這娃的後事我們這些街坊鄰居都出過力。”
“那這就好辦了。”
薑雲奕回過頭對細棍說道:“棍哥,你和這老伯去把當時那些參加過羅大姐喪葬的人全都叫過來,我們當麵對質!”
“好。”
細棍點點頭,帶著王伯出了周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