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即便傅寧怎麼問楚北墨他都不肯告訴她,不僅要在背地裏發展勢力,還要麵對朱邪兢的騷擾。
傅寧真不知道這個人哪來的這麼多時間和她東扯西扯,每次臨走的時候都要提醒她,下個月初七他來娶親。
雖然戰北侯府的人不以為意,連嫁衣都沒有準備好,但傅寧要被朱邪兢給弄瘋了。
在朱邪兢無盡的騷擾中,傅寧終於迎來了秋獵。她現在也不管楚北墨用什麼辦法了,隻要能讓她擺脫朱邪兢就好。
那一天,諸侯將相齊聚,富家小姐安安靜靜站在旁邊,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楚時君見到傅寧來了很是高興,讓人為傅寧賜座。
“皇上,臣女有一事相求。”
要真坐在這裏等楚北墨他們回來,那他所謂的方法就用不了了。
“有事盡管說,不必多禮。”楚時君莫名的心情好,眼神轉到傅寧身上時滿臉笑容。
“臣女還從未參與過狩獵,今日想跟著兄長們見識一下。”
“這……”狩獵危險,楚時君可不想讓傅寧冒這個險。
德妃看了一眼,巧笑地挽著楚時君的胳膊,像是撒嬌,“皇上,傅小姐大病初愈,日後能不能參加還是個問題呢,你就答應傅小姐吧。再說有傅將軍在旁,傅將軍怎麼會讓他妹妹受傷呢。”
傅寧和德妃對上目光,德妃對著她莞爾一笑,而後重新把目光放在楚時君身上。
德妃何時這麼心善了?皇上拒絕了她和楚北鳴的婚事,德妃應該厭惡她才對。根據她對德妃多年的了解,這裏麵絕對有貓膩。
或許,她安排了什麼人在裏麵等著她。
德妃低下眉眼,這傅寧進去容易,出來可就難了。她看了眼楚時君,楚時君對傅寧這麼好,很難讓人懷疑他們之間有什麼。不管楚時君對傅寧有什麼想法,她必要要把這個隱患給鏟除了。
“既然這樣,那你就跟著他們進去。傅子桑,你可要好好保護你妹妹,不能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楚時君聽了覺得言之有理,傅寧的身體,下一次能不能出來都是個問題。
“微臣領命。”傅子桑瞧了眼傅寧,他總感覺皇上對小妹特別的不一樣。似乎,處處在為她考慮。
不僅傅子桑有這個感覺,楚北墨和傅寧都察覺到了。楚時君對傅寧的態度太奇怪了。
朱邪兢看著傅寧,心中一笑,他可以和傅寧一起去,這樣還可以增加感情。
朱邪兢想的很好,可事實並不是這樣。傅寧因為不會騎馬,所以她和傅子桑坐一匹馬。別說和傅寧增加感情了,傅子桑連讓他靠近傅寧的機會都沒有。
楚北墨忍住笑,沙陀皇子吃癟的樣子夠他笑一年了。不過,傅子桑這樣護著傅寧,他要怎麼辦啊?
他看著傅寧,使勁地給她遞眼色。傅寧垂眸,忽然看到那邊的草叢裏竟然有一隻野貓。她扯了扯傅子桑的袖子,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怎麼了?”傅子桑把注意放到傅寧身上,也顧不得朱邪兢了。
“大哥,我想要那隻貓。”傅寧指著不遠處地一隻花貓,眼裏充滿了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