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商量好了，說做就做。
薑心蕊想了個借口，下午讓譚若晴和她一起去了牛棚。
譚若晴心知衛生課學針灸的說法，其他人或許將信將疑，但肯定瞞不過薑心蕊，她早就想好了，要是薑心蕊問她，就說是跟家裏人學的。
她知道早晚有這麼一遭，因此出去得很痛快，並且，她還想試探試探，薑心蕊和顧青舟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倆身上有太多不符合預期的發展。
結果，她才到牛棚，就被這倆人拉到角落裏，根本不給反應的時間，飛速道：“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
“氫氦鋰鈹硼。”
“碳氮氧氟氖。”
“Hello，howareyou？”
“I\''mfihankyou！”
“……”
“……”
顧青舟按計劃迅速問完，大家齊齊靜了靜，還是薑心蕊弱弱開口：“自、自己人？”
顧青舟：“嗯，自己人。”
譚若晴：“……”
“不是，你們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譚若晴看著這倆，無奈地說，“我本來也懷疑你們是我同事，但我問過了，我們局沒有你們倆，我是有編製的，編內人員！”
薑心蕊和顧青舟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問：“什麼編製？”
“看吧，你們不知道，我們真的不是自己人。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情況，但是肯定跟我不一樣。”她站起來，準備走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我不能透露更多了，但是，請你們多多保重，好好活著。”
“……”薑心蕊的目標就是活著回城，被她這麼一說，心裏更沒底了，哪能讓她走，死死拉住，“若晴，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兒上，你就告訴我一點點吧？為什麼讓我們好好活著，是我們會遇到什麼危險的事嗎？”
沉默在他們之間蔓延開，無聲地拉鋸著，半晌後，譚若晴道：“你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薑心蕊不敢回答，去看顧青舟，譚若晴笑了：“好了，我已經可以確定了。”
“所以，你也不是？你說的那個局，是現代的什麼部門嗎？”
譚若晴卻沒有回答，反而沉吟起來：“我不是問過你，為什麼會來這裏下鄉嗎？”
“嗯？”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原本不該到這裏下鄉的。”
薑心蕊這時候也顧不上隱瞞下鄉真實原因了：“是因為我們家和王春蘭互相認了幹親，所以我代替他們家下鄉……”
譚若晴有些煩惱，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又或者是在猶豫究竟要不要說：“不是這個，我是說，你本來不該到這個地方……我知道你們原本的結局，因為這個世界，是一本書！”
薑心蕊、顧青舟：“……”臥槽？
他們的結局都被人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