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竹西輕蔑的譏諷道。
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哪裏來的臉,居然敢上門讓她給他兒子出彩禮錢,還真的是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啊。
“你再給我說一遍?你罵誰呢!反了他了,我是你長輩,你該叫我叔的!信不信你爹從地下爬出來教訓你!”
李林被一個女娃子指著鼻子罵,這他怎麼忍得了,氣的鼻子都要噴氣了,手上拿著放在桌子上的碗,看樣子是準備把它給摔了,給自己造造勢。
“你這麼不要臉,我爹確實是該從底下爬出來教訓你,我告訴你,今天你敢動我家一個東西,我讓你走不出我的門,還要雙倍賠償我的東西,你信不信?”
秦竹西冷冷的睨著他,順便掰了掰手指,把自己手指掰的劈裏啪啦響。
李林正打算發狠的臉頓住了,看來是被秦竹西的氣勢給嚇到了,他衡量了一下就把東西給放下了。
“哼,行啊你,秦竹西,翻臉不認人,你爹就是這麼教你的嗎,別以為你嫁了一個好人家,你的腰杆子就硬了,以後有的是你哭的!”
他憤憤不平的撂下狠話,走了。
不過他並不是一個容易打發的人,但凡纏了上來,不給他動點真格的,他怕是不會退縮的。
“也好,正好你自己撞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非要把你之前吃我們家的給吐出來不可!”
秦竹西玩味的勾了勾唇。
本來他要是沒有上門來,她都想不起來討債這回事,既然想起來了,那還能善罷甘休嗎?當然不能了!
婚都訂了,許庭知以後可以光明正大,頻繁往返秦家了,所以他今天又來了。
“剛剛出去的那個人是誰?怎麼好像沒聽你提過?”
許庭知原來是碰見了李林。
“一個無賴,來跟我攀關係的,欠我們家的錢還沒還呢,又惦記著來我家借錢給他兒子娶媳婦了,想都不用想,他肯定是惦記我的彩禮錢。
他也還真是敢要。”
秦竹西聳聳肩,不屑的道。
“這麼不要臉啊,那需要我幫忙收拾他嗎?”
許庭知在秦竹西旁邊坐了下來,一坐下,就牽著她的手把玩了起來。
秦竹西要幹活,手上難免有些繭子,不過因為護理得當,也不嚴重,依舊纖長美麗,隻是摸起來沒有臉蛋那麼光滑細膩而已。
但是許庭知每次還是愛不釋手的拿著把玩,就跟人家盤核桃一樣,他盤秦竹西的手,盤個不停。
秦竹西推了兩下沒推開,她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你就是來盤我的手的嗎?這大熱天的,多難受啊,等下我的手要出汗了。”
“沒汗,哪裏有汗?”
許庭知拒不承認有汗,並且堅定的把她的手包在了自己的手心裏,跟有肌膚饑渴症一樣,無時無刻都要和秦竹西有皮膚接觸。
“我家裏那邊寄了信過來,也給你寄了兩個小東西,是來自婆家的禮物。”
許庭知及時轉移了秦竹西的注意力。
“嗯?給我的?什麼東西?她們是已經接到了你要結婚的消息是吧?信掏出來我看看。”
饒是秦竹西,也不得不關注未來婆家對她的態度。
“嗯,一個戒指和一個鐲子,戒指是金的,是我們家祖上傳下來的,樣式可能不太好看,你收著別弄丟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