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感到驚訝,張先生本就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且向來說到做到,許女士的病必然是能夠治好的。”
始終在看著窗外的鄒紅玉轉過身來,對聶蓉和孫依依說道。
說實話,就算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剛才望著窗外究竟是在看些什麼。
但如今看到雲晚櫻抱著張小開的腰的情景,她承認,她是有些羨慕的,且心中莫名的還有了一些醋意。
“鄒小姐比我們更早認識張先生,你說的話,應當是沒有錯的。”
聶蓉在聽到鄒紅玉的話後,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對於她來說,倒是沒有因為雲晚櫻抱著張小開的腰而產生什麼別樣的心情。
畢竟,她和張小開之間說到底,還是有些萍水相逢的意味。
“唉!人啊,真是最複雜的動物,有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對於別人,我更是懶得研究,還是順其自然吧!”
孫依依歎息一聲,而後說道。
她雖然看上去隻有十七八歲的模樣,怎麼看都是和雲晚櫻一個年齡段的,而且單從相貌上來看的話,她不僅比雲晚櫻顯得單純,也更加漂亮。
但,說到底,她已經三十來歲了,見過的大場麵和各種各樣的人也已經很多,對於人性也是有了一些獨到見解的。
“孫小姐,這話似乎對張先生有些不適用,張先生向來都是很幹脆的,也從來不玩虛的。”
鄒紅玉含笑說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隻知道,我第一次和張先生見麵的時候,他有些為老不尊,居然像個小混混一樣逗我玩,當時著實是氣到我了。”
孫依依同樣笑著說道。
在聽到她這句話後,聶蓉和鄒紅玉都不由得笑了,畢竟二人都知道,如果是論年紀的話,孫依依是比張小開大上不少的。
卻也是這個時候,穆清婉從外麵走了進來,她身後還跟著幾名醫護人員。
“張先生,車輛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穆清婉對張小開說道。
“好,像這些醫療器材就不用一起搬著過去了,隻需要將許玲轉移到醫護車上就好。”
張小開看向穆清婉說道。
“明白了。”
穆清婉點頭,而後安排跟隨她前來的那幾個醫護人員,開始按照張小開的意思轉移昏迷不醒的許玲。
雲晚櫻也平穩住了心緒,鬆開了張小開的腰。
“你們……怎麼都這麼看著我啊?”
心緒已經有所平複的雲晚櫻,在看到穆清婉和鄒紅玉等人都嘴角帶笑地注視著她,不禁瞬間紅了臉。
“晚櫻,你別多想,紅玉她們隻是覺得,你方才在張先生麵前表露出來的一麵,和在彩陽酒吧內的氣場有些不符而已。”
一直沒說話,隻是默默注視著雲晚櫻的江映月,終於是出聲了。
她之所以之前一直沒有說話,除了想好好觀察一下,雲晚櫻這個最大的夢想就是和她同台演唱一首歌曲的女孩外。
更多的還是有些意外,張小開居然也會有如此柔情的一麵。
畢竟,從昨天見到張小開開始,張小開在她麵前就沒有露出過笑容,直到和雲晚櫻見麵之後,才偶爾會露出幾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