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葉女士他們這是……”
直到葉澄三人和那些西裝男上了車,時豔這才反應了過來。
其他人也在聽到時豔的話後反應了過來,紛紛出言向張小開詢問了起來。
畢竟,他們連那些西裝男的身份都不知道,更別談能知道葉澄三人為什麼跟著那些西裝男離開了!
“有些事情不是你們能知道的。”
張小開隻是平靜地說了這麼一句。
“這……”
在聽到張小開的話後,眾人雖然還是想繼續問一些什麼,卻沒人敢開口。
他們都不是傻子,都知道葉澄三人不簡單。
從剛才葉澄對張小開的態度,他們也看出來了,張小開似乎比葉澄三人還厲害。
如此一來,他們這些人精便也明白了,張小開不隻是有錢那麼簡單!
“張先生,我們之間的事情?”
時豔壓下心中的疑問之後,有些不太確定地看向張小開。
“無妨,上你的車吧,找個人少的地方再說。”
張小開說道。
“好!”
時豔聞言頓時麵露喜色。
不一會,張小開便上了時豔的車。
那些目睹這一切的商界精英,以及普通世家高層,雖然也想和張小開熱絡一下。
但因為剛才的事情,使得他們一時間不敢再輕舉妄動。
因此便也隻能眼睜睜看著,時豔開車帶張小開離開了此地。
“行了,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說了。”
車開出去一段距離後,張小開對坐在駕駛座上的時豔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想去天南省發展,想問一問您,願不願意投資我!”
時豔有些緊張地說道。
“你在天海市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天南省發展?”
張小開有些疑惑地問道。
倒不是天南省不好,隻是,能在天海市這種國際性大都市好好發展的話。
按常理來說,沒人會選擇跑去天南省,畢竟人生地不熟的,還得重新打點關係,並且失敗的風險很大。
要知道,天貴省和天南省緊挨著,他都沒有急著去開拓玄陽酒的時常。
而是在收到安家的合作請求之後,才授權安家前去天貴省做玄陽酒的代理商。
“我在天海市雖然發展得不錯,但也隻算是在替別人打工而已,我如今身上有一億多的資金,所以想回家鄉開創自己的事業!”
時豔回答道。
“嗯?你是天南省人士?怎麼一點口音都聽不出來?”
張小開說道。
他確實從始至終都沒有發覺,時豔居然是天南省人士。
反而一直都以為,她是天海市本地人!
“我從小就跟著我父母來了天海市,所以口音就變了,前些年我父母相繼去世,我便也不想繼續留在天海市了。”
時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明顯地有些哀傷。
“你想做什麼行業?”
張小開聞言,心中便也明了了,也沒再多問什麼,直接切入了正題。
“我在天海市是做經融的,但我的專業是科研,所以回到天南省之後,我想組建一支專業的科研團隊!”
時豔沉默了一會之後,才說出了這番話。
“做科研,政府雖然會給予政策扶持,但你這一億多也不夠燒的。”
張小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待確定沒有聽錯後,才有些無語地說道。
他雖然不關心時政,但自從換了智能手機之後,倒也偶爾會刷一下論壇和短視頻科普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