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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要先看女王的意了,對丁妃與蘇妃關係曖昧的傳言,女王打算如何處對。”他們要的,無非就是冰冰對此事的態度。
丁妃與蘇妃關係是否曖昧不清,又關他們何事,他們關心的,是女王;私心裏,他們還期望此傳言是真,如此,丁妃與蘇妃就絕不可能成為他們的情敵了。
“傳言傷人,孤王自是要為他們二人正名,他二人是孤王的妃,孤王又怎容得他人如此中傷他二人。明日,孤王會宣言他們人在冰霞殿,等候孤王,孤王要傳他二人侍寢。”唇角,仍帶著笑。
話出口,冰冰是看著眼前幾人麵色轉動,轉變的。
她言語裏隻說,傳言傷人,並未說傳言是誤傳;她言不容他人中傷丁蘇二妃,並未言不容他人汙蔑丁蘇二妃。如此,她便是未對傳言的真假,做出一絲肯定,或否定的說詞。
她仍是原意,丁蘇二妃之事,她無權告知他人。
而冰冰言,讓宇文極那本不好看的麵,可說是全黑了下去,而玉妃穀易風幾人臉色,自也是不好看了。當然了,不好看隻是保守性說詞,嗬嗬……
霍軍也沉下了麵,卻不似不悅之色,似在深思;而水雲天環在冰冰腰身上的大手,更是緊了緊……
“丁蘇妃二人侍寢,是做給眾人看之舉吧。”霍軍皺眉的指出,此為得到冰冰確定的回答,也是為安撫那怒氣待發的宇文極。
他可是看到宇文極額間的黑線了。
丁蘇二妃,讓他們還是有些危機感的,女王待他們的特別,對他們的信任。
“嗯。”冰冰輕應,算是安了霍軍等人的心。
而得冰冰應聲,知冰冰確定答案的宇文極,並未因此舒展開眉。
宇文極麵上黑線雖已不見,但額間的皺線,更深了。
不論女王對丁蘇二妃看法,態度為何,但女王護衛他們的舉動,是明顯可見的,女王非熱心之人,非必要之事,她均是連過問都不喜的,今卻自攬事務上身。
他是有知丁蘇二妃有多次護衛過她,她待他們如此也是有情可依,但他心裏就是不快,他已與夠多的人分有她了,他不要她本就不多的心思,再分用至其它人身上,是男子,就更為不許了。
“不許你去冰霞殿過夜,丁蘇二妃之事,我可以處理,誰要再傳出這話,我就讓他永遠都開不了口。”宇文極走近冰冰身,握住她的雙肩,陰暗著麵說到。
宇文極能出此言,他自是做得到就是了。
以宇文極這些年在朝中所掌控的權勢,冰月朝堂可說無人敢對他說一不字,加上他武藝奇高,又有殺手做護衛屬下,他人就更是明裏暗裏更不敢惹他了。
吳江先前之所以對王立言說:宇文極.霍軍.水雲天三人他動不得,惹不得,正是因宇文極的霸,宇文極的權,宇文極的狠,宇文極下手,無疑是狠絕的,此點,在冰冰至冰月前早有人見識深體會過的。玉妃.水雲天不也受過宇文極招。
而吳江言霍軍不能惹,則是因他身份,他的兵權,他在站場上的冷硬,絕非是此時麵對冰冰時的這番麵貌,他也是有手段之人,霍軍當初可毫不心軟的依冰冰之言,將那倆色痞削棍,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水雲天,則為水王,權力僅次於冰月女王的他,自是不好惹的……
“這樣呀,也不錯,可是孤王已傳出要他二人侍寢的旨意了。”冰冰無視宇文極麵上的陰鬱之色,麵帶淺笑的回言。
對他們,她可是早有準備了的,宇文極幾人此時的反應,也早在她的算計之中。先下手為強,她當然會用了,女王旨意已出,無人能收回。
“女王你……”聽冰冰言,宇文極氣結。
女王竟然先下手為強,已將旨意傳出,她竟如此衛護丁蘇二妃。
“孤王現在餓了,孤王可是趕回此與你們一同用膳的。”不想糾結於侍寢的問題之上,冰冰錯開話題。
她看見膳桌上未動一分的膳食了,那些家夥都在等她,等她回此一同用膳。
其實,她傳丁蘇二妃侍寢也非必然之舉,此是,是還有其它處對方法的,就算是如宇文極所說的血腥方式處決,也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