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胸口的紅燭(1 / 2)

洛千當乞丐時經常帶著弟弟去山中采些野果充饑,運氣好時還能抓隻野兔開開葷,山中跑的多了身體鍛煉的也算結實。可鄭子鳴昏迷之中渾身癱軟如爛泥一般,無法如常人般支撐起身體,洛千隻好彎著腰讓鄭子鳴爬在自己背上,如此一來甚是耗費體力,中途歇了幾次回到宿樓已到深夜。

遇到管事盤問洛千謊說鄭子鳴練功時扭傷了腳,搪塞了過去,好在一路有驚無險。

洛千將鄭子鳴放在自己的床上,擦擦自己滿頭大汗,坐下來喝著水緩了一口氣,又去打來清水燒熱準備給鄭子鳴清洗傷口。乞丐經常受傷,被家丁打傷,被狗咬傷,打鬥搶食時受傷等等都是常有的事,學會治理傷口也是乞丐的基本技能之一。

鄭子鳴仍在昏迷之中,洛千借著暗淡的燭光輕手解開綁在傷口處的衣物,隻見那衣物已經被血淋透,內裏的血漬已經成了暗紅色,洛千心知不能再耽誤,於是輕輕剝開傷處的衣物。鄭子鳴外衣下又穿的幾層夾襖,燭光暗淡,那劍傷細長洛千試了幾次都看不到裏麵的皮肉,隻好將鄭子鳴的上身衣物一層層剝了下來。

褪去衣物,鄭子鳴胸前還裹著幾層白紗,洛千又一層一層剝開白紗,那白紗觸手柔軟輕薄,洛千心中暗讚歎富家公子穿衣就是講究。

肩頭那傷口已經被血水沾滿整個肩膀,洛千用手摸索了一翻,暗夜中始終無法辨認傷處,隻覺得鄭子鳴的皮肉軟嫩無比,摸在手中好似剛出鍋的熱饅頭一般細滑,心中有暗自讚歎富家公子果然細皮嫩肉。

暗夜裏找不到傷口所在,洛千隻好伸手取過燭台,將蠟燭湊到鄭子鳴胸前再去辨認。

燭光之下,隻見鄭子鳴前胸兩瓣瑩白細嫩,如小沙丘般微微隆起,沙丘之上兩顆嫣紅小豆含羞而立,如四月蓮花般含羞待放。洛千早就知道男女之別,眼見此景不禁心中大亂,方知道鄭子鳴原是女扮男裝,自己先前太過魯莽竟然當麵從褲襠裏取出腰牌,如今又將她上身脫了個精光,心中羞愧無比,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哪知心中慌亂之下手心一顫抖,手中的燭火搖曳落下一滴燭淚,洛千大驚自知失禮,腦中一時空白竟鬼使神差般伸手要抹去那滴嫣紅燭淚。

鄭子鳴睫毛微微顫動,“嚶嚀”一聲緩緩睜開雙眼,朦朧之中隻見洛千雙腿分開騎坐在自己身上,表情慌亂一副做賊心虛模樣,一隻手伸到自己胸前作勢欲抓,再向下看去隻見自己渾身赤裸,那魔爪之下兩隻小玉兔好似乖乖就擒。鄭子鳴一聲驚呼,聯想到方才昏迷之中胸前出來的異樣感覺,一時羞憤無比,揮手就要來打洛千,哪知右臂毫無直覺抬不起來,又牽動傷口一時間血流如注,又換左手在洛千臉上狠狠扇了一個耳光,鄭子鳴氣急攻心胸口不斷起伏,她遭遇重傷失血過多本就虛弱無比,如今又遭人輕薄,內外傷勢之下隻覺得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洛千被狠狠扇了一個耳光,隻覺得臉頰火辣辣生疼,方才回過神來正欲解釋,哪知鄭子鳴又昏了過去不省人事。

洛千心神稍定,心知鄭子鳴傷勢不容耽誤,如今又找不到女子來給她治傷,隻能自己動手,等他清醒以後再行解釋。

於是借著燭光摸索著找到肩頭傷口,忍住心神不去看那兩坨旖旎之處,將周圍血汙清洗掉,又將傷口的黑血擠出,這黑血乃是鐵鏽所致,如不清除日後傷口必定潰爛。鄭子鳴微微戚眉好似感受到了疼痛,洛千不敢放鬆依舊使勁擠著黑血。

放幹了黑血,在傷口敷上燒成草灰的“驢兒草”。這驢兒草剛燒完帶著熱氣時效果最好,洛千不敢耽誤藥力,把肩頭傷口包好之後又將鄭子鳴翻轉過來清洗背後傷口。

鄭子鳴的裹胸白紗被撕開裹在了傷口處,倒也不算浪費。待兩處傷口包紮妥當,洛千已是滿頭大汗,清洗包紮傷口並不需氣力,隻是那兩朵含苞待放的嫣紅,時時如心魔勾魂一般令洛千不能一心一意,壓製那勾魂心魔才令洛千大汗淋漓。

一切處理妥當已是三更時分,洛千覺得精疲力盡,倒在鄭子鳴身邊欲睡,又覺得似乎有些不妥,隻得下床躺在地上入睡,好在他是乞丐出身,席地而睡早已是家常便飯。一合上眼,那一對嬌小玉兔又在腦子裏跳脫不止,直令洛千氣血翻湧難受不已,又暗自盤算那苦瓜臉被自己占了便宜醒來之後莫要賴上自己才好,他可不想以後整天對著一張苦瓜臉,不一會便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