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寒文生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對著親弟弟寒景生怒吼道:“顧雲楓!踏馬的真不是個東西,原以為他會受兩位美色的誘惑,聽命於她們,可是沒有想到那兩個賤人都是喂不熟的野狗!不僅處處聽顧雲楓的話,而且居然都隱瞞自己的武功境界!真是欺,欺本王太甚!如今金子,兵器都沒有了,都要算在顧雲楓的頭上!”
寒景生對暴怒的寒文生勸說:“大哥,息怒,如今得從長記憶,小不忍則亂大謀,顧雲楓當然是得殺,不過不是現在,大哥要養精蓄銳才能成事!”
寒文生點了點頭後,拍著頭說:“五弟所說及是,萬萬不可心急,如今是關鍵時刻,不可為了一個顧雲楓丟掉理智。給刑部尚書郭一水說,莫要讓他出手了,省得聖上懷疑。”
寒景生點頭說:“是的,大哥。”
寒景生走後,寒文生心中十分的鬱悶不堪,看著滿屋被砸亂的東西,對牆邊站著瑟瑟發抖的小丫鬟說:“過來,把這些收拾收拾。”
隻見她從牆邊緊張的走了出來,對寒景生輕輕一禮後說:“是,王爺。”寒文生覺得這小姑娘麵生,他問:“看你有點麵生,你把頭抬起來,讓本王瞧瞧你。”
寒文生看著她膽小怕事,要快不耐煩時,她猛的抬起來了頭說:“是,王爺。”
寒文生看著她模樣有些秀麗,皮膚水嫩,看著就像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寒文生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臉溫柔的說:“你叫什麼名字?”
那姑娘諾諾道:“奴婢,叫朱元寶,是罪臣之女,是被人連夜變賣到京城來的。”
寒文生疑惑道:“罪臣之女,那你爹他叫什麼?”
朱元寶麵帶悲傷的說:“家父,朱勇。”
寒文生聽後心頭一震,苦笑道:“原來如此。”寒文生摸著朱元寶的手說:“你若跟了我今後不會虧待於你的。”
朱元寶看著風流倜儻,留著小胡子的寒文生說:“元寶願意為王爺當牛做馬,隻是元寶有一個請求。”
寒文生吻在她的額頭上溫柔的看著她說:“什麼請求?說來聽聽。”
朱元寶既害羞又麵帶一些恨的說:“請王爺,幫我殺了顧雲楓!”
寒文生抱起她陰狠的說:“放心,你不說,我也會殺了他!”
寒文生心裏十分的憤怒,他需要發泄出來,他曾經立過誓言,不登皇位,從不碰女人。可是,今天那種失敗感從所未有,心血化為一地的那種感覺,讓寒文生忘記了所有。
一番風雨過後,朱元寶目光空洞無神,對於她來說這種疼痛,遠遠比不上殺父之仇帶來的心中的痛恨。
寒文生把被子給朱元寶蓋好,抱著她說:“你以後就呆在本王的身邊吧,本王不會像今天這樣對待你了。”
朱元寶聲音沙啞的說:“多謝王爺。元寶沒事的。”
江州驛站,顧雲楓在日上三竿時清醒,手被薔薇握住,一直緊緊的放在她的胸口上,手心都出汗了。薔薇還沒有醒,睡的十分的香,顧雲楓用另一隻手支撐著他的頭,看著薔薇那漂亮的臉,他想自己真有福氣,能睡到很美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