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坐在大廳等了一會就聽到門外傳來了兩道腳步聲。
“佛爺,你動這麼大的幹戈到底發現了什麼事情?你們這裏怎麼會有我族人的信物?”
眾人一聽聲音就知道這是二月紅來到了。
“二爺你可算來了,我們幾個等的花兒都謝了。”
“是嗎?你個半仙會不知道我什麼時候來?再說了要不是你們拿出了我族人的信物我也不會摻和你們的事情。”
“二爺恕罪,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了,隻能找你過來,看看能不能給我們提供什麼線索”
二月紅聽到張啟山的賠罪連連委婉的說:“佛爺這是折煞我了,至於能不能提供線索我也不知道,我此次前來也隻是看看能不能找到我族中人留下的線索。”
“二爺盡管看,有什麼需要盡管提,我一定盡力滿足”
“那就多謝佛爺了”
隨後二月紅便仔細查探起四周的情況。
看了許久他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臉上的疑惑也越來越重,於是他抬頭看向張啟山他們。
張啟山看到二月紅的疑惑就說:“我們除了拿出那一枚戒指其餘的東西全在這裏了,二爺有什麼疑惑盡管說出來,我們共同參考。”
二月紅聽到張啟山的這番話也不在顧慮開口說:“佛爺,你們不感到很奇怪嗎?為什麼我族中人的信物會單單出現在這裏,最重要的是這不是我族人的屍身,這具屍體死亡的時間最起碼也有幾百年了,但是我族人為何單單把戒指放在這個棺材裏呢?這應該有一定的深意。”
陳道臨聽到二月紅的提問後就咳嗽了一聲將眾人的目光轉移到自己身上說:“我估計是二爺的族人在提醒我們注意那種變異水母,畢竟不了解的人一旦遇到那種變異物基本上有去無回。”
“什麼變異水母?”
“抱歉、抱歉,忘記跟二爺提了,剛才那隻水母已經被解決掉了,我們打開棺材的時候發現棺中除了眼前的這些物品之外還發現了一種渾身長有頭發絲狀觸手的水母毒性非常強烈,還好陳兄認出了這種生物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不然我們幾個人最起碼都會受重傷。”
“什麼?”,齊鐵嘴聽到張啟山的解釋在一旁忍不住驚呼道:“我進來這麼久也沒有聽你們提過這件事情啊。”
“啊,這個,一不小心就忘了”
陳道臨和陳玉樓尷尬的將頭扭向了別處,張啟山見狀隻能出來圓了個場。
二月紅聽到張啟山的話麵色緊張眉頭緊鎖急忙忙的說:“佛爺,可有那種水母的屍身,讓我看看。”
張啟山見到二月紅神情反常知道他很有可能知道些什麼就對陳道臨說:“陳兄,這還得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陳道臨說著就從身後拿出一個罐子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封口對二月紅說:“二爺請看,這就是那隻水母,隻不過它的觸須已經被我們去掉了。”
二月紅聽到陳道臨的召喚急忙忙的走到陳道臨的旁邊往罐中看去。
這一看二月紅就像丟了魂一樣嘴中喃喃的說:“沒錯,就是它,沒想到終於還是現世了。”
張啟山聽到二月紅喃喃自語就對他說:“二爺知道這種生物?”
但是二月紅像是沒有聽到張啟山的話一樣楞在原地還是張日山連續拍打了幾下二月紅的肩膀他才回過神來,但是他並沒有回到張啟山的話反而是臉色凝重的說:“佛爺,那裏不能去,很危險,恕我無能為力,我要回去照顧丫頭了。”
二月紅說完話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張啟山的府邸。
陳玉樓、張啟山等人麵麵相覷,一時間大廳中竟然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