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半獸人都注意到了這兩個不知道死活的魔法師(老洛克也是魔法師裝扮),他們的神經現在正處於極端緊張和脆弱中,這兩個人的這次有勇無謀的行動成了所有半獸人的發泄口。
"我們要怎麼辦?!"看著那像潮水一樣湧過來的半獸人,金緊張的問身邊的老洛克。
"白癡!當然是用我們的腳了!快點跑吧!被他們逮到可是連骨頭都不會剩下來的!"
"啊?!……"但是現在說什麼都太遲了,金除了跟著這個老頭跑之外,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兩個人就從那個小門中逃了出去,在他們出去後,老洛克馬上就把這扇門給關上,而且掏出鑰匙,把門給鎖了起來。
"這個……洛克先生,你是從哪裏偷到這個鑰匙的?"
"真沒有禮貌!像我這種人怎麼會偷呢?我本來就是負責看管這扇專門給角鬥士門送飯的門的?我沒有鑰匙,誰該有鑰匙?"
金目瞪口呆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半獸人們在拚命的攻擊這扇門,但是這扇門實在是太牢固了,堅硬的木頭讓沉重的刀劍和斧頭都隻能留下一個不是很深的痕跡,這扇門為兩個人類爭取到的時間足有十分鍾,而十分鍾,足夠讓兩個人類在追兵的視野裏隻剩下兩個小點。
格勒的命令傳了下來,此刻,所有的半獸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那兩個逃走的人類身上,也很自然的把命令解釋為抓住這兩個人,在這種有明確的目標的情況下,沒有一個人想到還有其他的,已經沒有辦法跑的冒險者存在。
在半獸人開始追趕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跑離了容易受到圍攻的角鬥場外麵的廣場,開始在這個城市的街道裏麵和半獸人做迷藏。由於徹夜的狂歡,此刻這座城市的居民不是在角鬥場那一帶就是在家裏睡大覺,所以路上倒沒有受到什麼意外。
"向這邊走!"老洛克一邊跑一邊對金說,他看起來對這裏的街道很熟了。"向左邊彎,那裏有一條小巷,通過小巷就可以到達那個地道的入口。"
金跟著老洛克前進,那邊果然有一條小巷,唯一和老洛克說的有所不同的是--這是一條死胡同。兩個人在石牆麵前停了下來。
"該死!"老洛克看著這堵足有三米高的牆,"那些半獸人怎麼在這種鬼地方造牆?他們不知道城市規劃嗎?偏偏還造的這麼高!"
"我用爆炎球轟開它!"金自告奮勇,但是這個建議遭到了老洛克的反對。"要轟開這個石牆至少要有八重爆炎球(既魔力重疊八次),你要多少的時間?還是趁早轉回去吧!"
兩個人才向回跑了一半,前麵就出現了一群半獸人。
半獸人的臉上都帶著獰笑慢慢的逼近,他們知道這兩個人類現在可是在袋子裏麵的老鼠了。兩側已經無處可逃了,魔法師知道這一戰不可避免,他馬上就開始適合用於對付多個敵人的爆炎球。
半獸人看到金的手裏出現了一個發光的球體,他們馬上就知道這是什麼。半獸人馬上就分成很鬆散的隊型,憑借一個爆炎球是沒有辦法把他們全部消滅的了。
金雖然知道情況不妙,一旦他把爆炎球釋放出去的話,剩下的半獸人就會趁著他釋放第二個魔法前的空隙衝上來,那一切都完了,但是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他不釋放爆炎球半獸人也會慢慢的逼過來的。
"年輕人,不要把爆炎球整個釋放出去,先把它分成小塊再釋放!"耳邊響起老洛克的聲音。
"分成小塊?可是這怎麼可能?"
在一邊的老洛克也急了"為什麼不可能?這個可是你召喚出來的能量啊?既然你把它可以召喚出來為什麼不可以把它分成小塊?"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啊!"金現在也是很著急。
"想象,想象,努力的想象用意誌把爆炎球分成小粒!一定要讓自己的心情平靜,千萬別著慌!"
雖然此刻情況危急,但是老洛克的話仿佛有某種力量,金的心情開始平靜下來,他閉上眼睛,想象著自己正在用一隻看不見的手把爆炎球分成一個一個的小顆粒。在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其實也不過是幾秒時間),他看見爆炎球已經分成了無數的小顆粒,散布在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