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腦袋上那兩個窟窿有什麼用?”
陸景寧毫不留情的對秦霄閻道:“我才十八歲,你不是禽獸的話,今晚就不能留下來!”
“我也可以是禽獸……”
“嗯?”
陸景寧偏了偏頭,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哪兒有人自己罵自己禽獸的?
秦霄閻脫口而出那句話過後,也意識到了自己說得不太恰當。他抿了抿唇,連忙改口,“你才十八歲,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事的!你看這天氣這麼冷,也這麼晚了,我懶得回去……”
哦,原來隻是因為懶得回去。
“你把我這兒當酒店?”
陸景寧一把將他推出門外,然後‘砰——’一聲把門給關上。
咻——
小尾巴冒出來了。
陸景寧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尾巴,又從貓眼處看了一眼那個一臉無奈的男人。
她揪著小尾巴,罵了一句,“狗男人!”
——
住在不熟悉的房間裏,陸景寧有些失眠。
淩晨才睡著,早上十點,就被公司的電話吵醒,說是給她安排了一個珠寶集團舉辦的酒會活動,下午化妝,晚上參加。
陸景寧從床上爬了起來。
剛準備下樓去吃點東西,就聽見了敲門的聲音。從貓眼看了一眼門外,她打開房門。
“來,吃完早飯再去工作。”秦霄閻手裏拎著早餐,勾唇和陸景寧說著話。
他的行為非常自然,好像他們兩個是一家人似的。
陸景寧看了一眼外麵,驚訝的問道:“你昨天晚上沒有回去?”
昨天十一點多把秦霄閻趕出門的時候,外麵還沒有下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麵居然飄起了小雪,現在門外的車子和小院子裏麵都覆上了一層薄雪。
秦霄閻穿著昨晚那件黑色運動服,黑發上還掛著幾片小雪花。
車子上有雪,地上沒有車輪印,秦霄閻穿著昨天的衣服。
陸景寧問出那句話的時候,就是在用肯定的語氣。
“咳咳……”
被陸景寧看穿後,秦霄閻略顯尷尬的輕咳了兩聲,然後擠進屋子裏,轉移話題。
“我買的熱牛奶和豆漿還有咖啡,你要喝哪個?”
“麵包、混沌還有包子,你要吃哪一個?”
秦霄閻一邊說,一邊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上,一一擺好,“我不知道你要吃什麼,所以每種都買了一點,你選著吃,剩下的給我就行……”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毛巾就砸在了他的頭頂。
“這個拿去擦擦頭發,再去洗個臉。我等你過來一起吃。”
陸景寧的語氣聽起來不冷不淡的,但是秦霄閻的嘴角卻翹了起來。
讓他擦頭發是在關注著他;讓他去洗臉是在關心他;說等他一起吃早飯肯定是在心疼他、想要接納他。
“好。”
秦霄閻心情大好,去飛快的洗漱完,跟陸景寧吃完早飯去一起化妝準備參加活動的時候,都掛著笑。
就是苦了陸天。
在秦霄閻家門口蹲了一晚上,蹲得腿都麻了人都傻了,也沒把人等回來。
揉著通紅的鼻子,準備去吃個飯再回來繼續等的時候,就接到了大哥的電話。
“陸天,別等了。秦霄閻公司的人告訴我,他現在正在和陸景寧一起,準備去參加晚會。”
“昨晚他應該是住在陸景寧那裏。”
“喂?陸天,你在聽嗎?”
陸天:“……”
人傻心逝。
不過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