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吵醒某人,宋黎輕手輕腳上樓,誰知一開門,臥室裏空空的,盛牧辭根本不在家。
宋黎奇怪,手機充上電,才看到兩小時前,盛牧辭回複她說自己在附近的酒吧,那群人非要給他搞婚前單身派對。
所以明天就要領證了,他現在還在酒吧流連忘返?
宋黎有些惱,一通電話撥過去。
沒響幾聲鈴對麵就接了,隻是宋黎不等他出聲,直接一句氣憤的質問:“盛牧辭,你還回不回家了!”
話落,掛斷。
馬上他的電話又打進來。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這句話絕對是亙古的真理。就好比宋黎此刻坐在床邊,氣鼓鼓地把手機拍到被子上,就是不接。
盡管連原因都沒給他機會解釋。
但沒有辦法,一個被慣壞了,一個願意慣著。
宋黎簡單洗了個澡,不出十五分鍾,走出浴室,就聽見外麵有鬧騰的動靜。
她扶著羅馬石樓梯扶手,趿拉著拖鞋下樓。
站在半層樓的台階上,宋黎和一樓客廳裏,許延鄒渡那些人對上了目光。
屋子裏有地暖,很暖和,宋黎隻穿著藕粉色吊帶真絲睡裙,長發微濕,慵懶攏在一邊,兩條胳膊雪白纖細,裙擺遮不住那雙筆直勻稱的腿。
特別像古書裏變身後純潔性.感的小妖精。
目之所及,他們齊齊愣住神。
宋黎以為是盛牧辭回了,沒想到有這麼多人在,她原地頓足,瞬間也傻了眼。
不一會兒,盛牧辭從一樓的盥洗室出來,大約剛剛是去散酒氣了,他臉龐到發梢,甚至身前的衣裳都是濕的。
一見當時的情景,盛牧辭麵色倏地陰沉下來,掃一眼客廳的人,冷聲:“看什麼看,都滾回去。”
在他們四處逃竄時,盛牧辭大步邁上台階,到宋黎麵前,下一秒,宋黎一聲驚呼,被他一把橫抱起朝樓上去。
回到臥室,盛牧辭放她到床.上。
“在房間等我上來就好了,跑出來幹什麼?”盛牧辭扯開被子,給她掖得嚴嚴實實。
宋黎聽得不高興,她正氣著,他怎麼還先教訓上了?
“你今晚自己睡!”宋黎拽過被子,側身一躺不搭理他。
盛牧辭居高臨下俯身過去:“生氣了?”
宋黎閉上眼,不回答。
“我就在那兒坐著,一滴酒都沒碰。”盛牧辭在她耳後,溫聲又耐心地說明。
他的氣息熱得她耳朵泛癢,宋黎假寐不下去,怨著聲嘀咕:“還說都聽我話,深更半夜了還不回家睡覺……”
“我錯了。”
盛牧辭果斷認錯,又依順地說:“我想著等你下班接你呢,你一直沒回消息,我哪兒能放心回家?”
他三言兩語,宋黎就心猿意馬了,睜開眼睛扭回頭去看他。
“乖,不生氣了。”盛牧辭身子往下低,隔著被子抱住她,唇在她頸窩蹭著,柔聲:“讓我躺進來。”
他若即若離的吻像在調.情,宋黎斂住呼吸,伸手去推他,聲音很小:“你先去洗澡。”
盛牧辭低頭吮住她下唇,又咬了下,嗓子不經意間啞了:“不想忍了寶寶。”
“盛牧辭……”聲音被吞沒,宋黎隻能發出幾聲低嗚,拍打著他,口齒含糊不清地抱怨:“我還在生氣……”
盛牧辭啞聲笑,擒住她雙腕摁到枕上,單手撚開領口的紐扣,低身過去:“睡醒再跟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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