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還挺高興的,覺得言言長大了,所以,就更加肆無忌憚的把時間、精力都投入到了自己的事業中去。”謝意傾臉上浮現些許自責,“一年到頭,在家的時間就更少之又少,有時候忙起來,一兩個月不著家。言言呢,也越發的獨立,從來不需要我和她爸爸為她的事情操心。”
沈璨心疼不已,忍不住插話道:“她的獨立和懂事,隻是不想你們為了她吵架,害怕你們會分開。”
那時候,陸言歡也不過幾歲的年紀。
他幼時雖然有不好的經曆,沈政衡忙傅薇身體不好常年在醫院,但對他的關愛並不少,何況還有沈闊和沈梨兩位兄姐。
他小時候不缺愛,也從未因為家庭環境給他造成任何不安感。
正常人想要什麼會去爭取,甚至不折手段也要搶過來,就像他,無論以前如何的畏手畏腳,可真的想要的,隻要有機會,他還是會搶到手。
陸言歡不一樣。
沒失去記憶前的陸言歡,她心裏真正想要的,反而不敢去過分爭取,她害怕過分在乎,反而會失去。
也許對陸言歡而言,所有的事情,最好的狀態是,在乎但又不那麼在乎,喜歡但又不那麼愛。
這樣,失去的時候,也不會太難過。
“你說的沒錯。”謝意傾垂下眼皮,看著杯中杯中散出的熱氣,眼睛忽然有些澀,“我也是最近幾天才想清楚的。但,最後我還是讓她失望了,我跟她爸爸分開了。”
其實,她跟陸定韜離婚,她也不後悔。
她後悔的是,沒有給陸言歡任何緩衝的機會。
由於工作的緣故,她跟陸定韜聚少離多,夫妻間早就沒什麼情份了,婚姻關係基本上也是名存實亡。
那時候,她遇到了徐寅山。
她倒不是有多愛徐寅山,隻是在某些方麵兩人挺投契,而她當時的事業想要更上一步也需要一個梯子當助力。
所以,在考慮要跟徐寅山在一起的時候,她決定跟陸定韜離婚。
很突然也很果斷的決定。
在那次回家的前兩天,她就跟陸定韜電話溝通好了,連離婚協議都提前準備妥當,回到江海市,她直接去陸定韜辦公室找他,簽了離婚協議就辦了離婚手續。
等離婚手續辦完,她才想起陸言歡來。
所以,她去了學校。
那是她第一次去陸言歡的學校,她找了好久才找到陸言歡的教室。
現在她還能想起陸言歡那天在教室裏,看到她出現時,臉上驚訝和欣喜的模樣,經老師允許後,她匆匆從教室裏出來。
“媽媽,你怎麼來了?”
看著她高興的樣子,謝意傾心裏有一絲不忍,但這一絲不忍並沒有持續多久,她從來都不是拖泥帶水的人。
“我跟你老師請了假,媽媽有話想跟你說。”
後來,她帶著陸言歡回了家,跟陸言歡說了,她和陸定韜離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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