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好了啊,別到時候放咱們鴿子。”老羅笑道。
高義有些不服,還想辯解。
突然,一聲驚呼從衛生間響起。
在那刻,高義瞬間回想起幾個鍾頭前,自己在衛生間中放下發帶,準備陰表哥一波的事。
“壞了,表哥不會真出糗了吧!”
高義連忙衝進衛生間,然而入目並不是受到驚嚇的表哥,而是瓷磚反射著透亮的燈光。
整片衛生間上上下下,光亮如新,簡直就跟剛做完保養一樣。
表哥站在門口,正一臉狐疑盯著高義:“你打掃的?”
高義連忙點頭。
不是他吞功勞,而是勞動者不方便露麵。
“你子跟我裝糊塗呢?”
表哥一臉詭異:“你老實講,是不是趁我不在這段時間,帶女朋友回家了?”
“蛤?”
高義一臉懵逼。
這都啥跟啥,他打掃一次衛生間怎麼就跟女朋友扯上關係了?
“你怕是不知道吧,我以前可是推理社的王牌!”
表哥抬了抬眼鏡,鏡片泛動著高義怎麼都看不透的白光:“發帶,你忘了吧?”
高義看見套在拖把柄上的發帶,傻眼了。
這想得是得有多歪?
“你覺得我打掃是為了毀滅罪證?!”
表哥負手而立:“不然呢?肯定是你們搞得到處都是!才需要這麼徹底的清潔!”
“一句話,清潔的越幹淨,你們戰況越激烈!”
“你放……”
高義佛了,認栽了。
這人腦補能力實在太強了。
算了,反正也沒壞了誰的名聲。
至於自己的名聲,反正在表哥麵前有跟沒有都一樣。
“沒話了——沒話了吧!”
表哥一臉痛心疾首:“你明知道你哥單身,竟然還做出這種事。”
“我沒有!”
“還不承認!你敢不敢讓我去你房裏看看?”
“你幹嘛?”
高義有些心虛。笛現在就躲在他房間裏。
“算了,看你這樣,肯定是沒有清理。”
表哥長長歎了一口氣:“她應該才走沒多久吧?其實從你剛剛出房間時,那副欲蓋彌彰的樣子裏,我就猜到了。”
“別的不多,好好待她吧。”
高義看著表哥遠去的背影,默默把發帶從拖把上取下。
“記住這個人了沒有?”
“從今起,你就盯著他上廁所的時間。”
“見一次給我嚇一次。”
他將發帶放進櫃子。內側櫃門頓時傳來“咚咚”的敲擊聲,像是在表明自己知道了。
行了。
高義把客廳的設備都關上,提著[訓導用零食]回房。
“今晚好好教笛學習一下。”
為了能在東海獨樹一幟,必要的努力也不能落下。
……
第二。
14
清晨。窗外的雪已經停了。
高義下床,敲了敲內置在牆壁的書櫃二層:“笛,起床了。”
“笛?”
高義踩著凳子,看到縮在毛巾被裏瑟瑟發抖的笛。
“奇怪,昨不是還好好的?”
高義撓了撓頭。突然想起睡覺前把暖氣關了。現在整個屋子都冷的一批。
可昨跟蹤自己的時候不還好好的?難道是因為暖和久了,一冷突然適應不了?
警笛頭怕冷嗎?
這個應該不會。至少《風雪中的童話》的那位不僅不怕冷,還喜歡吃逢年過節吃個自助餐啊啥的。
但笛明顯不能這麼算。
因為在警笛頭中,本身就不存在親近人,而且身材如此迷你的一支。
這可不是什麼幼年期。按設定來講,它們甚至都沒有出生這個概念。降臨世界,一般都是因為偉大母親擴音器的召喚,剛出現就是完全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