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鑄將頭埋入花妓胸口,深深嗅了一口氣,又抬頭仰天呼氣。
“香呐!比那花兒還香”
趙鑄看見了喝的爛醉,被人架著出來的趙貞,就對一旁的花妓說:“看到沒,那是我好哥們趙貞,那可是趙爵爺家裏的少公子,他的第一次可是在你們家破的呀,你以後可以拿這個和別人吹噓了”
被趙鑄逗笑了的花妓,嬌嗔地拍打了下趙鑄,趙鑄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咧嘴說:“小東西,還敢打我,信不信我要抽你的屁股!”
“咦,怎麼往外邊走了”,趙鑄以為那人是要把趙貞送到自己這來,卻見他都要帶著趙貞出了這裏了。
他就放下懷中佳人,往趙貞那走去。
看見背著趙貞的是一年輕女子,趙鑄就問:“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把他往外背”
龍姑娘低著頭回應道:“這是我家相公,他喝醉了酒,我帶他回家去”
“放你媽的屁,這小子還沒結婚呢”,說著趙鑄就去抓這胡說八道的女子的胳膊。
抓中了胳膊卻不是肉的質感,而是像抓到了一塊塊串在一起的細小鐵片,趙鑄又用力捏了捏,突然驚的清醒過來,身為捕快的他知道這是貼身的軟甲,更知道出現了這玩意會有什麼後果。
“他媽的,你怎麼敢穿著這東”
話還未說完,趙鑄就感到胸口受到一擊,一瞬間喘不出氣來,又感到下顎吃了一拳,看來這人是想把自己擊暈。
龍姑娘先是肘擊趙鑄胸口,又是拳擊趙鑄下顎,這人下顎受了自己這一拳居然沒當場暈厥過去。龍姑娘又飛出一腳將趙鑄踹出三四米遠。
這時候趙鑄隻感覺頭疼欲裂,若是普通人下顎處受到重擊隻怕當場就暈了過去,趙鑄往旁邊爬去。
前廳出了一幕,卻無人逃竄,大家還紛紛圍了上來觀看,還有拍手叫好的。
隻因為這出手的是一看著柔弱的女子,也沒佩戴什麼凶器。
龍姑娘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就將趙貞放下,獨自一人低頭向外走去,剛走幾步又見迎麵來了三持棒的人。
“他媽的,你是什麼鳥東西,居然連鑄爺也敢打!”
三人中的中間那人說著話,就舉棒向龍姑娘砸來,龍姑娘抬膀格擋,臂膀、全身和腿部皆著貼身軟甲,吃了這一棒毫無威脅,反而是舉棒砸的人感到手掌震的發疼。
龍姑娘輕鬆格擋後,又轟出一拳在對麵人肚皮上,那人吃了一拳頓時倒地捂著肚子喊疼。
左邊一人又上,龍姑娘抬腿,那人剛見了這一腿的厲害,就萎縮著不敢上前,龍姑娘又抄起地上木棍向那人扔去,不偏不倚砸中那人的頭,那人也抱頭鼠竄。
第三人龍姑娘沒有搭理她,接著向外走去,剛走幾步,那人就舉著棍棒從後偷襲,龍姑娘突然轉身射出一核桃大小的鋼珠,鋼珠命中那人嘴巴,口中牙齒都被彈碎了一地。
龍姑娘胳膊往回一抽,那鋼珠又回到手中,原來中間牽著一根銀色細線。
料理完三人再無人可擋。
“媽的,這是哪裏混進來的賊人,居然敢傷害衙門裏的差人,來人!來人,給我將這人亂刀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