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爺,您這位朋友是不是……”
“就是啊,莫不是有什麼……”
美女貼著白末的耳朵根吹氣,說的隱晦笑意不斷。
白末心道我也覺著這人怕是有病,再待下去恐被傳染起身躲走。
都是男人,若無性命之憂誰能坐懷不亂。
白末隨便找了幾個看順眼的姑娘上到樓上廂房,門一關再不去看那李神經。
好一會裏麵淨是歡歌笑語,連左右都被吸引了扒門猛瞅。
“哎我說,我可看了見了啊,這小子一人就要了三個,好家夥這動靜……”
“我瞅瞅,看那生瓜蛋子的模樣深藏不露啊……”
“哎吆喂……這是玩的什麼花式沒見過啊”
一堆人腦袋都要擠扁了往上湊,門忽然一開前仆後繼的跌倒一地。
白末跳著讓開,看這些個老爺們往外爬。
他臉上貼著長紙條玩的盡興,身後三個姑娘還圍著他擺出的龍門陣跳的歡快。
瞧熱鬧的一見他衣衫完整還覺不相信,探頭看了半天也沒瞧出個樂子在哪。
白末索性讓出門口叫這個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看個夠。
個個一臉邪惡就是一幫沒情調的牲口。
誰他娘規定這地方關門就得脫褲子,這等小場麵都把持不住豈非對不起自個好一番為人師表。
白末心底不屑卻仰脖子歎了歎他那白月光。
像是沒幾天卻真就兩番天地了,回去什麼的沒譜的事兒。
不能想,多想他就要罵人,這一路遭遇操蛋成這樣真的合理嗎!。
一拍柱子卻不想勁兒使大了,哢嚓一聲手臂粗的欄杆當場斷了一截往下掉。
驚叫傳來白末猛縮脖子,老媽子叫罵聲登時就起了。
“小王八蛋你給老娘下來!,有勁兒你用對地方了去拿它撒什麼氣!”
李耀威聞聲一睜眼,甩手就是一錠銀子。
老媽子再沒看白末一眼轉身就撲到李耀威身上叫財神爺。
白末沒心思看那辣眼睛的場景,拽著一個端酒菜的仆役就進門,還將姑娘們都送出去上了栓。
“一日不見六哥可還好”
白末坐下來朝著對麵說了一句。
胖子老六施施然笑了笑,站著沒動。
這才罵罵咧咧被派出辦差的府衙差役一夜之間卻成了花樓裏的夥計,行轉的夠快。
白末起初還覺自己看錯了,眼下這滿臉堆笑的大臉盤子絕無別人,換個馬甲也好認。
“白兄弟,我這……混口飯吃,見笑了啊”
“六哥可曾回衙門口過?”
白末問完越發覺著這胖子朝他的態度完全變了。
頤指氣使滿口老大的做派蕩然無存,那可絕不是脫了一身官差衣服就能褪幹淨的。
胖子站著猶豫再三開口:“我若回去還能站在這兒嗎,白兄弟別逗我了”。
白末聽完更加不解,怎麼這吃喝嫖賭誌在享樂的家夥都像是早看明白的主兒。
要是全裝也太下本了,演技堪稱爐火純青。
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叫他來火,一撂酒杯走過去揪上衣領。
一上手自己都來勁兒了,輕輕鬆鬆就把兩百多斤的胖子提起來了。
忽然神力如此讓他措手不及,盯著胖子離了地的腳尖成就感爆棚。
“白兄弟饒命……饒命啊,你如今手勁兒誰吃得消”
“你說啥?”
“好兄弟……你先撒手,我定不敢瞞你的”
白末手一鬆胖子癱軟到地上咳嗽,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渾身哆嗦。
抬眼看著捏手的白末低頭就磕,兩腿跪的齊整。
一通自陳聽的白末手捏的哢哢作響。
胖子像是自認倒黴一股腦全說了,不是他想實在是保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