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才懷上的,哪有那麼快。”
“那可能是我記錯了。”
“來來來,這盤花生米算我送你們的,你們慢點喝。”
“嘿,我說嫂子,今天你怎麼這麼大方?”
“老徐,瞧你這話說的,我平時有那麼小氣嘛。”
“嫂子,老祥哥呢?”
“他呀,今天早上起的有點早,這會兒有些頭暈,回去躺著了,這不是把我換過來了嘛。”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嘛。”
“……”
韓昊扭頭看著那桌上的客人,他眉頭緊皺,思慮一陣後,提著酒起身就要走。
老板娘見韓昊要走,連忙上前道:“公子,外麵天寒地凍地,酒喝完再走也不遲啊。”
“我還有事。”
韓昊沒有搭理老板娘,繼續往外走。
老板娘見狀,隻能上前道:“公子,可你還沒付錢呢。”
韓昊這才停下腳步,從懷裏摸出一顆碎銀子遞給了老板娘,老板娘接過後,笑道:“兩壺酒一共五十文錢,我去找銅錢,公子請稍等。”
“不用找了。”
“公子,這可使不得,我們這……”
老板娘話還沒有說完,確定她是在故意挽留自己的韓昊直接拔刀,一刀下去直接劃破了老板娘的喉嚨。
鮮血狂濺。
老板娘瞪大眼睛看了一陣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那群喝酒的小鎮百姓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跳起了起來,大喊大叫道:“不好了,殺人了!殺人了!”
小鎮本就不大。
這麼一喊,小鎮裏的人紛紛從家裏跑了出來。
韓昊將酒壺往地上一甩,舉刀衝進了人群。
對於一個洞元境的武夫來說,殺這些普通百姓,就跟砍大白菜一樣,絲毫不費氣力,僅幾個呼吸的工夫,酒館外麵的門口就躺了幾十具屍體。
酒館裏的幾個熟客嚇得渾身哆嗦,像看閻王爺一樣地看著韓昊。
渾身是血的韓昊重新走進酒館,聲音冷冷道:“你們剛才說的通緝令在哪?”
幾人狂咽口水。
“在…在牌坊旁邊的柱子上就貼著一張。”
話說完。
韓昊繼續抽刀,一眨眼的功夫,便又是一地屍體。
韓昊邁步往小鎮牌坊的位置走去,一部分後知後覺的小鎮百姓隻要一出門,就會被韓昊立馬殺死,從酒館走到牌坊不過幾百步的路程,卻死了上百人。
老人、小孩、女人、男人,無一幸免。
當韓昊看到通緝令上自己的畫像時,他氣得渾身顫抖,他一把撕下通緝令,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麵色陰冷地淩空走了。
……
“大人,那人現在就在我的酒館裏,我一定不會看錯。”
“他有沒有察覺到什麼。”
“沒有沒有,我讓我婆娘守著他呢……那個大人,那一千兩黃金,那人若真在你的酒館裏,一千兩黃金自然會給你,隻是本官在這大冷天的跟著走這一趟,你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
老板當然明白旁邊這縣太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心裏罵了一句狗官,臉上卻笑盈盈道:“若小的真得了一千兩的賞金,願意…願意拿起二百兩贈予大人。”
“二百兩?”
“三百兩?”
“五百兩!你不是贈予本官,而是捐贈出來,本官會用這筆錢為縣裏的百姓再修一條路,你捐錢,我修路,你我也都算是積德行善了。”
狗官!
狗官!
狗官!
酒館老板心裏罵了縣太爺一千遍,但臉上卻仍然陪著笑臉,隻能忍著心疼答應下來。
一群人快要走到小鎮的時候。
一個官兵突然上前說道:“大人,好像有血腥味。”
“血腥味?”
縣太爺嗅了嗅,也聞到了空氣中彌漫地淡淡血腥味,他挑起眉頭道:“大家速度快一點,過去看看。”
“是!”
一隊人馬急匆匆走到小鎮入口,當他們看到大街上的慘狀時,一個個全部愣住了。
整個一個鎮子上的人全死了。
鮮血流了一地,把積雪都給染紅了。
瞪圓的眼睛,斷掉的手腳,捅穿的腸子,堆在一起的屍體,長街上的場景宛如地獄一般。
“嘔!”
不少人看到這一幕直接幹嘔起來。
酒館老板卻是呆滯了一陣後,突然大哭大叫地往自家酒館的方向跑了過去,看到自己的媳婦慘死在血泊當中,這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嚎啕大哭起來。
縣老太爺意識到事情已經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之後,連忙派人去通知上麵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