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你這五金店車還兼職賣軍火?”高軍瞪大眼,這裏有個箱子,那豈都是武器彈藥?這恐怕都能打一次型戰爭了。
“客戶要的,隻要他們給錢,我就幹,不過之前當地還有個黑人讓我幫他們騙點華人來賣器官,我沒答應,那生意做了心裏良心不安,行了,跟你子那麼多幹什麼,晚上,客戶來拿貨。”
張叔擺擺手,掠過這個話題,還警告,“晚上不管看到什麼,都當沒看見,懂了沒。”
“放心吧。”
張叔點點頭,兩人將這些箱子放好,把倉庫門拉上,高軍去廚房將中午的冷菜熱一下,隨便吃兩口,張叔就出門了,讓他等著。
一直等到晚上七點多的時候,他還專門看了下時間,這心情幾乎可以用跌宕起伏來形容,焦慮、緊張,心情並不會隨著時間而變得緩慢,而會堆積起來。
砰砰砰。
五金店的門響了,驚了高軍一大跳,等回過神,就連忙從太師椅上下來,走過去將門打開個縫,外麵站著四五個人,除了張叔外,其餘都是黑人。
“把門打開。”張叔低聲。
高軍應了聲,將側門打開,一行人湧了進來,他跟在後麵,心的大量了幾眼,從這些黑人身上的紋身看,這是屬於當地一個社團,具體名字忘了,反正南非三五個人都能叫社團。
不,這叫活力組織!
最重要,這人身上味有點衝。
走在最後麵的黑人忽然轉頭看向高軍,裂開嘴,這牙可真白呐,這是後者的第一個想法,然後忙笑著點頭打招呼,黑人比劃了下自己的肌肉,似是在嘲諷。
高軍暗自翻了個白眼,SB!
一行人走進倉庫裏,張叔將木箱打開,露出武器,他用英語介紹,還伸出手指比劃了價格。
高軍看到那跟著自己比劃的黑人跟另一名同伴正在低聲交談,他正好聽的見,對方用的是阿非利卡語,也就是俗稱的南非話。
“罪城的標準銀行隻有4名持械保安,我們買那麼多衝鋒槍幹什麼?”
高軍心裏一抖,麵皮一顫,麻蛋,搶銀行?
他忙往旁邊靠,當自己沒聽見,不能太好奇,容易死人,這幫社團都是些亡命之徒,要是知道他們的計劃,肯定會連自己一起殺。
高軍在這種地方呆久了,自然明白個道理,做人呐,活著就行,別去打聽別人的事情,管我屁事?管你屁事?不要管。
那邊張叔跟領頭的談好了價格,對方從懷裏掏出一疊的綠幣!
這晚上,就算倉庫隻有一盞不太亮的燈,高軍也看的很清楚那張本傑明富蘭克林的醜逼臉,他很早就發現個“異能”,他對錢,特別上心。
那一疊最起碼有萬美金。
張叔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然後捏彎,手一鬆,放在耳邊聽聲音,很滿意跟對方握手,笑的臉上就像朵菊花,交易成功後,這些黑人將武器搬上車,高軍也上去幫手,將皮卡車裝滿後,這擋板橫不上去,就見其中一黑人,抬起一腳,好家夥,擋板頓時被卡的死死的。
這家夥還朝著高軍抖了抖眉頭。
“希望你別全鏡頭上新聞。”高軍在心裏給他祈禱,目送著對方離開,回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張叔站在門口,他將兩張綠幣遞給他,“拿去買點吃的,今晚上辛苦了。”
看著手裏的錢,高軍眼皮一抖,這一晚上就賺了自己一個半月工資?
可自己好像什麼都沒幹,就是在旁邊幫忙搬東西,而張叔懷裏可還是有兩疊呢,他這呼吸變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