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曹阿瞞拖著略顯疲倦的身體回家。
他被老師碎碎念了接近40分鍾,終於明白,被動技能:“硬抗”主要是精神攻擊。
這鑰匙一擰開房門,就迫不及待的鑽進了臥室,隨手將書包一丟,急哄哄的拿起頭盔,進入遊戲。
熟悉的倉庫、熟悉的腳丫子臭味,但…為什麼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曹阿瞞皺了皺鼻子,滿頭霧水,走出去,正好看到其他玩家正在開“四方會談”。
“喲,兄弟來了?快來坐。”喜脈兄眼尖見到他就笑嘻嘻的伸手招呼,還熟練的掏出飛馬在桌子上拍了拍,潤了下喉嚨,咳嗽一聲,特意大聲,“來一根?”
曹阿瞞看著飛馬,懵逼,“你哪來的煙?”
“嘿嘿嘿,你和誌玲妹妹下線的時候,我們三個去做了個任務,NPC給的。”
“虧大了!虧大了!”邊上的誌玲抱著腦袋,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她並不是在意這盒飛馬,而是那任務聽起來跌宕起伏。
太刺激了!
“我跟你講講?”喜脈兄吧唧了下嘴,說著就把香煙塞回口袋。
“哎哎哎,你不給我抽嗎?”曹阿瞞豎起兩根手指,下巴微微示意,自己手都準備好了。
“你真抽呐?”
曹阿瞞撲靈撲靈了下眼睛,仿佛在說,難道你在開玩笑?
李扁佗在邊上都憋不住笑了,他和老祖都不抽煙,這包煙自然就歸喜脈兄了,這家夥就喜歡炫耀,但誰知道,這下遇到了硬渣子吧。
“年輕人,少抽煙,對身體不好。”
“沒事,我扛得住。”
喜脈兄見對方這麼不上道,也隻能硬著頭皮甩給他一根。
“火呢?有煙無火難成正果,有火無煙,難成神仙。”
“廚房裏有煤氣瓶,自己點去。”
“嘖嘖…”曹阿瞞將香煙拿下來塞到耳朵上,看著小氣吧啦的喜脈兄,很是嫌棄。
“行了,我們人都齊了,那我們就好好商量一下賺錢計劃,我發現,遊戲NPC不會主動給我們找活做,這跟以往的遊戲規矩很不同,我們得完全靠自立更生,或者說,我們需要給NPC以及這個家族創造新的利益,我們才能得到更多的好處。”
身為學曆最高的李扁佗自然而然的擔任起了狗頭軍師的職責。
“我們都能看出來,我們的身份其實就是社團分子,而對於這類人最看重什麼?”他說著就看向了喜脈兄。
“柰子?”
李扁佗一頭黑線,“是利益,利益呀,白癡!”深吸口氣,怒傷肝,千萬不要罵娘。
“我懷疑高先生就是家族內部被迫害的子弟,被發配到這種地方,要不然,為什麼開局那麼慘?就一個酒吧,教父看過吧,能被稱為家族的都肯定是大勢力,這地圖和背景遠遠比我們想象的要更大。”
“等中後期,按照電視劇套路,我們肯定要跟家族發生衝突,我們得在這之前得到更多的發展機會,要不然,等以後公測了,我們隻能跟在別人屁股後麵跑。”
因為是同一批進遊戲的玩家,他們很自然的選擇了抱團,一個玩家那叫落單的旅人、兩個玩家叫做破壞專家、三個玩家叫做極端團夥、四個以上就叫做天災了!
“那你的意見是什麼?”誌玲妹妹說。
“我們努力賺錢,先給老祖換一把武器,你給我們透透底,你到底幹什麼的?”
【風靈老祖】沉吟了下開口。
“我以前的遊戲名叫做一隻藏狐,後來我在中東執行任務時,戰友踩到一枚地雷,從那以後我改名叫半隻藏狐,等回國後,我就改名叫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