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祿不用問了!”
“過……過!”
突然這時來了一明顯看起來職位更高的將領,直接說了一句,隨後範雎就被放行了。
“下一個!”
“藺辨……藺辨是何人?”
“藺辨!”
士兵又叫了。
“我……我就是藺辨!”
藺相如緩緩走了過來。
“自報住處以及父祖姓氏!”
將領便質問。
“為什麼剛才那張祿可以不同詢問就過去了,而我藺辨不行呢?”
“這不公平……不公平啊!”
藺相如有些不滿了。
“張祿能過去,是因為它早已經登記入冊了, 而你沒有, 所以你不行!”
剛才放行張祿將領便走了過來。
“那張祿既然在你們魏國早已經登記入冊,居然還去投靠秦國,現在又被驅逐出來,難道你們魏國不怕它是秦國派來的細作嗎?”
藺相如便問。
“我看你才像秦國派來細作吧?”
將領反問。
“你這人可真不講道理!”
“我素來聽聞魏王重賢才,禮遇我們這些士人!”
“我沒想到今日才發現,你們堂堂魏國大國之邦,居然也如此的蠻橫無理!”
藺相如故意大聲說道。
“是啊!”
“我們是士人在魏國理應得到禮遇!”
“理應得到禮遇啊!”
“不然你們就違背了你們魏天子的遺願!”
“你們這是公然與你們魏天子背道而馳啊!”
隨後這群被秦國驅逐來魏國的士人們,也都紛紛露出不滿情緒了。
“你們是士人嗎?”
“你們不過是一群被秦國驅逐出來的乞丐!”
“我們魏國如今能收留你們就不錯了!”
“你們居然還敢如此放肆!”
“好……好!”
“既然你們這番鬧事,那我們魏國也沒必要收留你們了!”
“你們自己想去哪就去哪,反正別踏入我們魏國境內一步!”
於是這將領氣的又把這群人驅逐到了秦國邊境。
晚間時分,大河之畔。
“藺公,您這一招,可真是妙啊!”
“我們可終於不用被趕去魏國了!”
車夫誇讚著一旁正在欣賞明月的藺相如。
“沒辦法啊!”
“如果我們回到魏國,肯定會被人繼續跟蹤的!”
“與其這般,還不如就呆在這秦魏邊境想辦法呢!”
藺相如一臉無奈之色。
“可是我們這裏如今離趙國太過遙遠,想回趙國恐怕有點難啊!”
“真想念我在邯鄲的家人和孩子啊!”
車夫露出了思鄉之情。
“我又何嚐不想念邯鄲的家人呢?”
“可是我們這次是受王命出使秦國,沒想到秦王沒見成, 倒是落得如此下場!”
“都不知道如今秦軍是不是又往我趙國國境推進了呢?”
藺相如一臉憂慮。
趙國晉陽西北三十裏。
一叫黃石山的地方。
“啟稟武安君!”
“趙軍已經又後撤了三十裏了!”
“我們是否要繼續追擊呢?”
一將領來向秦國武安君白起稟報。
“不用著急!”
“前方如今全是山地,如果我們繼續追擊趙軍, 恐怕會中了其埋伏!”
“所以我們不如等魏軍回信,隻要魏軍配合,我們南下與魏國合兵,直接攻打趙國上黨之地!”
“隻要趙國上黨被攻下,我們就可以直取邯鄲了!”
白起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