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要求下,她穿上了新買的衣服,舊衣服卻要放在盛新衣服的袋子裏。
他便幫她提著舊衣服。出了商場的大門,他順手把袋子連同舊衣服,一起扔進了垃圾箱裏。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半天才衝他喊:“我還要留著換的!”說完了就要衝向垃圾箱撿回來。
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我一時半會兒的又不走,待會兒再和你去別的商場逛。你可以再買一身替換的,多買兩身也沒問題。”
她看著他,眼神裏還殘留著一絲憤怒。
“我終於知道什麼叫有錢人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我那些衣服,還都很新的,一般老百姓都舍不得穿的。”
他就看著她笑。
“記住,你現在和一般老百姓不一樣了。”
“因為有你是嗎?我不想讓你養著我!”
她終究還是沒有去撿回那幾個盛衣服的袋子,隻是有些生氣,不再挽著他的胳膊走。
“瞎不了的,肯定有人撿回去穿,你就權當接濟窮人了。”他在她身邊說。
她又挽住他的胳膊走了。
“我和你去看看影視基地吧?”
“我不想看那些現代仿古建築,沒意思。我覺得,你原先住的那個地方就挺好,有一種,似乎是帶了淡淡憂傷的古意,樸實無華而富有詩情畫意。”
“就是太冷了。”她說,“天天凍的心揪揪著,手腳永遠冰涼。”
他就握住她的手說:“有我在,不會讓你凍著。”
兩人相視一笑,站在路邊等出租車。
那個小鎮,其實挺大的,隻是房子破敗些,還多是七八十年代的樣子。
早上的霧氣已經散去了,街上多了匆匆而過的行人。窄窄的小巷蜘蛛網一般,通向四麵八方。脫落的牆皮裏,露出黃土做的土坯或者灰磚來。河水微微泛著綠色,河的兩岸,都是低矮的房子,幾乎要與河水連接、融合起來。一條石階從河岸上一直通到水裏去,一級級的石階低窪不平,是長年累月,人們踩過去,留下的印跡。
小鎮不同於城裏,倒有些像北方的城市,靜悄悄的,街上也少有行人。
空氣有些潮濕,愈發增加了寒冷。
兩個人坐在一座小橋邊的欄杆上,欣賞著這寧靜的同時,他還聽她說著她拍戲時的喜怒哀樂,仍舊是絮絮叨叨的。
她現在拍的這部戲,他沒看過,甚至連劇情都不知道。
他隻是在她成為明星之後,關注過她,看過她的簡曆,這才知道,她是從這部戲之後,漸漸融入了這個圈子裏的。
如今,這個亭亭玉立的人兒,就在他的身邊,並且和他不止一次地魚水之歡,簡直就如做夢一般。
這是他重生以後,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更讓他想不到的是,他感覺自己很愛她,也不知道是愛她的身體,還是連她這個人一起愛著。
“你冷不冷?”他問她。
他們已經在這裏坐了很久很久了。
這橋是圓拱形狀的,上麵鋪了很大的青石板,已經被磨的錚亮,中間還留了深深的車轍。
她聽別人說,這橋至少有四百年的曆史了。
一株皂角樹,就生在橋邊,一抱多粗。
他們此刻,就坐在那株皂角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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