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機長不辦事,那她隻能自己來了。
深吸一口氣,王嘉怡重重一拳打出。
強大的力量,作用在門板上。
不出意外,門會直接破碎。
轟!
一拳打下去,王嘉怡卻是愣住。
這一拳,像是打在棉花堆,沒有半點感覺。
這門,像是被某種力量給籠罩了一般。
甚至產生一股反震之力。
任狂喝道:“你又沒病,這麼急幹什麼。”
“破壞公物,可是要賠錢的。”
王嘉怡大怒,正想打第二拳,門卻自己開了。
看到眼前情形,她才稍微安心。
馬桶蓋子放下,姐坐在馬桶上,滿臉羞紅。
雖然還在顫抖,但似乎沒有那麼寒冷了。
而任狂,也穿著整潔。
前後不過一分鍾時間,就算他想做點什麼,應該也來不及吧?
但任狂這種行為,絕對不可饒恕。
“臭流氓,我打死你。”
她一拳打過去,傳出呼的一聲厲嘯。
力量不弱。
任狂身子一閃,剛好避開她的拳頭。
“你還是先照顧好你家姐吧,命是暫時保住了,但要根治,有點難。”
任狂丟下一句,看也沒看尷尬鞠躬的機長一眼,回到了自己座位。
王嘉怡狠狠跺腳:“你們真是一群廢物。”
機長苦笑了一下,低聲道:“王姐,蘇姐沒事就好。”
“我奉勸你,低調行事。”
“否則,隻怕會為王家,帶來災禍。”
王嘉怡張大嘴巴,震驚的看著機長。
明明是任狂犯罪,可到頭來卻是自己受到警告。
一群愚蠢的家夥,真好糊弄。
等到了中海,再慢慢收拾這個混蛋吧。
中海,蘇家是正宗一流家族。
而王家,雖然差一點,但也是名門望族,家族高手眾多,財力雄厚。
這樣的羞辱,如果不能洗刷,這兩個家族,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嘉怡,我……我沒事,就是腦袋有點暈,扶我回去。”
蘇洛虛弱的道。
雖然虛弱,但氣色竟然好了很多。
甚至,臉上還多了一點淡淡的紅暈。
也不知道羞的還是氣的。
看到兩人回來,其他乘客都投來異樣的目光。
這目光讓蘇洛更是羞得抬不起頭。
兩人坐下,卻見到任狂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不,他根本就沒睜眼,而是閉眼在假寐。
想到先前在衛生間發生的短暫一幕,蘇洛銀牙緊咬,手死死抓住了毛毯。
兩個時後,飛機降落在中海機場。
救護車正在等候。
王嘉怡冷冷看著任狂。
“你,最好從現在開始逃命。”
“中海,將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非禮蘇家大姐蘇洛,你可真有本事。”
她目光陰冷,看著任狂像是看著一個死人。
非禮蘇家大姐,數次挑釁王家大姐,這個囚徒,還想在中海好好生存下去?
嗬嗬,等待他的,將是無法想象的地獄。
看著兩人上了救護車,任狂背著自己的背包,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看著這陌生而熟悉的地方。
他的眼神,卻是逐漸變得冰冷。
這裏,曾經給他留下過深刻印象。
也是他一生命運的轉折點。
那一年,他不過八歲。
雨夜中,遇到襲擊。
母親墜江,生死未知。
而他,也被人擄走,受盡折磨。
時隔十三年,他終於回來了!
半個時後,一輛直升機降落在路邊。
一名中年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你就是……任狂?”
“我是蘇家家主蘇北風,老爺子讓我來接你。”
他看了看照片,又看看任狂的裝扮,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父親從數千名門公子中,為蘇洛挑選出來的乘龍快婿,竟然是一個身穿囚服的年輕人。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