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什麼意思?不歡迎嗎?”李秋染嘟囔道。
“與其說是不歡迎,倒不如說是不太好意思,獨居男孩子的家嘛,狗窩也。沒打掃過的狗窩是不敢見人的,尤其在是可愛的少女麵前,影響我在她們麵前偉光正的形象。”
自稱獨居男孩子的夏澈臉不紅氣不喘道。
“呸,你哪有什麼形象。”被夏澈稱為可愛的少女李秋染臉頰微紅,心中自然是有些雀躍的。
“咦?我不帥嗎?”
“不如我好看。”李秋染有些傲嬌的偏過腦袋。
“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怎麼就不是人話了。”李秋染生氣的瞪眼,倔強道,“就是比你好看,比你好看!”
“能比你好看的,大概隻有仙女和仙男了,那可是普通人類達不到的境界,你拿我和你比,那不是讓我自取其辱嗎?!”夏澈說。
“不準暗說我是仙女,仙女在現在可不是什麼好詞。”李秋染笑著錘了夏澈肩膀一下。
“那叫什麼?仙子?”夏澈想了想,覺得也是,也不知道現在的網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近幾年小仙女這個詞慢慢由褒義變成了貶義,多是網友形容那些網上活在自己世界,蠻不講理,有些巨嬰特質,以為世界就是圍著自己轉的奇女子們。
櫻島國著名的漢學家齋藤茂曾經出了一本書叫《寄女與文人》。
書中曾寫到:
在唐代,一般人將寄女比喻為“仙”,將寄院比喻為“仙境”。這種比喻大概是因為一般寄院都是脫離日常社會生活的場所,寄女是脫離家庭,與日常生活中的人不同的女性,因此將寄院比喻脫離塵世的仙境,將其中的寄女比作仙女。不僅如此,運用房中術等仙術的女道士某種程度上也過著如同寄女一樣的生活,這也是將寄女比作仙女的一大原因。
李白在《秋獵孟諸夜歸,置酒單父東樓觀寄》用“出舞兩美人,飄颻若雲仙”形容兩位寄女為神仙姐姐。
白居易在《醉後題李、馬二寄》中,用“疑是兩般心未決,雨中神女月中仙”形容李、馬二人。
王維《奉和聖製上巳於望春亭觀禊飲應製》一詩,就有“畫鷁移仙寄,金貂列上公”的句子。除了把“仙”看作形容詞,詩人們有時也會直接用“仙”借指寄女。
晚唐詩人李商隱在《無題·重幃深下莫愁堂》寫有“神女生涯原是夢”,這裏的“神女”就是寄女。曾有一部阮玲玉主演的電影《神女》,描寫的就是寄女生涯。
但夏澈感覺顯然並不是這個原因。
大概是因為每個小仙女都有一根仙女棒?
當然是叫老婆、娘子、親愛的啊!
李秋染臉紅紅的,她當然沒把這話說出口。
兩人還沒確立關係呢。
她自己因為告白焦慮症的問題每次想對夏澈告白都會不自覺的亂彪黃段子,夏澈這家夥似乎也沒有主動向她告白的意思。
一方麵她滿足於二人之間現在的相處模式,另一方麵內心深處也有些期待什麼時候才能正式確立關係。
“叫什麼不重要啦,你就算真的住在狗窩裏我也不會嫌棄你,走,正好去你家,我幫你收拾收拾。”
李秋染感覺展現自己賢妻良母能力的時刻到了!
昨天過生日的時候,李秋染表現的機會並不多,一是昨天中午放學比較晚,沒辦法單獨做菜露手藝。
老媽還嫌她做菜手慢,再加上小壽星哪有親自下廚的道理,便隻讓她在旁邊搭把手。
獨居男孩的家能幹淨到哪去,今天商廈那邊她輪休,正好去幫夏澈家大掃除一下,順便幫他做頓晚飯。
讓他感受一下自己的賢妻屬性。
要想征服男人的心,就要征服男人的胃,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男人最重要的三大欲望,其中兩個女人都能滿足。
食欲和愛欲。
另外一個是權力欲,有錢有勢的富婆也能滿足。
一想到富婆,李秋染心中就有些小小的不開心,她莫名聯想學生會長路薇,學校裏的風言風語她當然也知道。
都說路薇對夏澈有意思,這讓她心中的危機感油然而生。
路薇的家世她也聽說過,在地位財富這件事上,李秋染自知短時間之內甚至一輩子都無法跟對方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