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挑男朋友的眼光,如果能用一丟丟在挑螃蟹上,也不至於挑出三個臭皮匠,你簡直是買菜界的臥龍鳳雛。”夏澈繼續歎道。
“那你說哪個最肥。”李秋染紅著臉佯裝生氣的瞪他。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夏澈隨意指了指三個。
女老板偷瞄了夏澈一眼。
李秋染有些不服氣,“你是怎麼挑出來的。”
夏澈便娓娓道來,
“螃蟹是通過一次次蛻殼來成長的,而在母蟹的一生中,前麵的幾次成為生長蛻殼,最後的一次成為生殖蛻殼。”
“母螃蟹的最後一次生殖蛻殼,和前麵幾次生長蛻殼相比,體表具有明顯差異。”
“螃蟹在越接近蛻殼期就越肥,姑娘蟹的最後一次蛻殼,自然就是它肉質最飽滿的時候了。”
“姑娘蟹在接近生殖蛻殼的前期,腹甲會逐漸出現藍黑色,三角形腹甲顏色越深,越接近蛻殼期。”
“姑娘蟹最後一次蛻殼,也正是公蟹與它為愛鼓掌的時機。”
“鼓掌的時間在5-8小時,甚至比我還持久一點,完事後還會給母蟹加個塞,不給其他公蟹鼓掌的機會。”
“母蟹在孕期,受精卵分裂繁殖,蟹膏會長滿蟹蓋內,這時候你捏捏它的尖角,都能捏到肉質,這時候是母蟹最好吃的時候。”
“這三隻母蟹都是加了塞的母蟹,所以肥,明白了嗎?”
“基於以上對母蟹的科普,得出結論女孩子是不能隨便請其他比較博學的男孩子吃孕期的母螃蟹的,實在是會讓人誤會的。”夏澈一本正經道。
李秋染的小拳頭已經雨點般的朝著夏澈胸口招呼上了,“你這家夥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啊!”
“什麼胡說八道,這是走近科學,這知識點都不知道,山海高考狀元不過如此。”夏澈咧嘴笑笑。
“你等著吧,要是它們三個不肥,我就、我就、我就給你加個塞!”李秋染哼的一聲撇過頭。
大膽妖孽,男孩子怎麼加塞?!
多麼褻瀆的想法,夏澈覺得不能這麼放過她,就開口笑道,
“那它們要是都肥呢?!”
李秋染感覺身體忽然有些燥的慌,“那、那、那就給你加三個塞。”
夏澈:“?”
“人話否,你這就有點不講理了啊。”夏澈打算跟對方講講道理。
李秋染低下熱得發燙的腦袋,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那你說怎麼辦吧。”
夏澈深思一下,便道,“當年的仇我可還沒報呢,如果它們三個都肥,今天咱們就重新一決雌雄!”
李秋染愣住,“一決雌雄?”
“重新比一比誰尿的更遠!”
李秋染:“?”
“去死吧你,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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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最大的悲哀便是你明明是認真的,她卻覺得你在開玩笑。
夏澈總不能逼著她跟自己比,那樣實在有強人所難了,這事便也隻能稍微放放了。
日後再比。
付錢的時候,李秋染又是搶著站在他身前把錢付了。
為了避免誤會,關於風琉璃的事情肯定是不能被李秋染發現的。
所以即使是地上的一根長頭發絲,夏澈都不打算放過,通通藏起來。
兩人提著大包小包來到夏澈家門口,夏澈便把神識放到最大,隨著鑰匙插入鎖孔,夏澈的靈力也以念動力的形式開始行動起來。
客廳,風琉璃在家基本上沒怎麼穿拖鞋,夏澈還是把那雙粉兔子拖鞋移走。
浴室,風琉璃的牙刷和毛巾,地上水槽裏的幾根長頭發,移走。
臥室,風琉璃的整個床,和幾件換洗衣服,移走。
廚房......
“啊,你這房子看上去挺幹淨啊,一點也不像狗窩。”李秋染好奇的東瞅瞅西瞧瞧。
周好天天收拾,能不幹淨嗎?
不過就算周好來之前,夏澈的屋子其實也並不亂。
“昨天晚上剛好收拾過了。”夏澈說。
“租金多少錢啊。”李秋染又問了問。
“六千。”
“啊?一個月?”
“半年。”
“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