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薜台,我程一笙有未婚夫,將要結婚,還請您自重!”她神色凜然,微啟的唇中,軟綿的聲音竟透著錚錚之意,不容侵犯!
薜岐淵語氣一輕,“嗬,就你那個紈絝……”
程一笙不善地打斷他的話,篤定地說:“薜台,他是我的未婚夫,好與不好也隻有我才能評判,還請您尊重台裏女職員!”她將問題上升到領導與女下屬的界麵上,讓他不能再吐露那些她不喜的話。
薜岐淵倚在桌邊,唇邊笑意終是淡去,一雙清亮的瞳冷凝著她,歎道:“程一笙,我真是看不懂你,明明是挺聰明的一個人,為何不走一條對自己最有利的路呢?你那個所謂的未婚夫,對你的事業又能有多少的幫助?”
程一笙板著的臉此刻倒是緩和下來,黛眉也趨於平緩,淡然說道:“薜台,工作時間,我不想談私事。這件事情已然如此,程一笙願意接受處罰!”說罷,她腳步利落,絲毫沒有遲疑地走了出去。
薜岐淵眸光轉暗,此刻竟然幽不見底,空氣中還彌漫著她遺留的香氣,比香水清淡,比體香稍濃,讓人聞起來仿佛有一種沁入脾肺之感。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呢喃道:“聽聞程主播身體異常綿軟,果真不假。隻是……”他的語氣咻地陰狠起來,“隻是太不識抬舉!”
程一笙走出台長辦公室,發現外麵有不少人,見她出來,有的跟旁人聊天,有的佯裝路過,她自然明白,這些都是看熱鬧的,巴不得她出醜被罵,或是看她跟台長吵架。
對此,程一笙絲毫未被影響,步履未變、腰脊挺的筆直向自己辦公室走去。掩門瞬間,偶聽到竊語,“奇怪,難道沒被罵?”
她唇邊劃過一絲笑,將門關上,坐回辦公室,她打開自己的電腦開始工作,仿佛什麼事都未發生一般,她根本就不擔心薜岐淵把她換掉,因為夏柳支持的是薜岐淵的對手,主持人中,也隻有她能與夏柳匹敵。
程一笙能在台裏靠實力走到這個位置,沒有些能耐是不行的,她善權術,從來都能根據自己的情況站對隊,一路扶搖直上,至今無人能撼!
晚上下班,她去赴約,這兩天男友馮子衡頻頻約她,時不時提起婚事,看樣子是想結婚了。
程一笙想的不錯,馮子衡的確想結婚,所以這兩天格外殷勤,這日也早早在飯店等她,抬腕看表,剛到時間,果真看她一身綠底兒旗袍款款走進飯店,他不由眯起眼,再一次被她的獨特氣質所吸引。程一笙是他交往女人中最滿意的一個,家境殷實卻未勝過他,性格不嬌不作,約會從來守時,進退有度,剛柔並濟。
這樣的女人,絕對是一個適合當老婆的女人,唯一不好的便是太保守,相戀一年竟然不跟他上床,原本就花心的他更是有借口在外麵找個床伴什麼的。
思忖間,她已走至桌前,巧笑嫣然,低軟聲問:“早就到了?”
馮子衡立刻骨頭一酥,略掃四周,果不其然地發現目光所掠之處,80,的男人目光都落在她身上,他滿足異常,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虛榮感覺。
站起身殷勤地為她拉開椅子,紳士地低語,“剛到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