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淡淡的,鍾石能夠感覺到她身上散發著的那種堅韌的光輝,看久了這樣的女人,仿佛全天下的女人都失了顏色。的確,她有殷總這麼愛的如超過生命的理由。
程一笙的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她拿起一看,是馮子衡。如果說之前她還打算與馮子衡虛以委蛇的話,那麼此時確定了殷權沒在任何人的手中,所以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她將手機遞給鍾石說道:“就說我還沒有醒!”她倒是想看看,馮子衡著急之下,還能做出什麼事來?
馮子衡心中正在煩躁,電話突然通了,他心中一喜,沒想到傳出的聲音居然還是鍾石的,他的心又沉到了穀底。
“馮少,我們太太燒還沒有退,我已經跟她說過您來電話的事了,太太精神不濟,沒有指示就又睡下了,很抱歉!”鍾石的聲音恭敬客氣,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越是這樣,馮子衡的心裏就越窩火,如果能讓他大罵一頓反而心裏舒服些。
鍾石擔心對方會追蹤電話,所以打算速戰速決,他不等馮子衡說話,直接說道:“太太醒了,我一定會再提醒她的!”說完,掛了電話。
馮子衡捏著手機,他猜測鍾石根本就沒跟程一笙說。鍾石是殷權的保鏢,能樂意看到自己接近程一笙嗎?不可能吧!
馮子衡叫來人,命令道:“給我找,上天下地都得給我把程一笙找出來,我不信她不錄節目不住酒店!”
程一笙還真的不住酒店,莫習凜打算讓她病好後住到自己家裏去,沒有比他家更安全的了。當然他指的家是自己的房子而不是莫宅。
莫宅太亂,還有莫習風那些不喜的人,防不勝防。
又過了一天,殷權還是沒有消息,除了下一些命令,大多時候程一笙都在望著某處失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在病中不能抱孩子,別人也不敢煩她,所以大家都很安靜。
還好她的燒退了些,燒也是低燒,這令大家放心很多。
Bard聽聞程一笙病了,跑過來看她,上來就譏誚地說:“沒那個身體就別跑過去給別人添麻煩,這下節目要怎麼錄?”
沒人告訴他殷權的事,畢竟這屬於程一笙的私事,大家不會多這個嘴。
現在Bard這樣刻薄,屋裏的人都有些聽不下去,如果不是他的身份,早就被人丟出去了。
程一笙表現得很平靜,她轉過頭來看向Bard說:“Bard,就算我沒病,現在也沒心情工作了。殷權被追殺,逃入原始森林,現在生死不明!”
Bard大吃一驚,問她:“怎麼會這樣?”
程一笙別開頭,顯然不想詳細說事情的經過。
鍾石把事情大略說了一遍,毒舌的Bard居然難得的沒有說什麼。
這個時候白庭軒進來了,他說道:“我剛剛得到消息,Zach下的令是不計誤傷,也就是說努哈跟Eric很有可能在這場混亂之中出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