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帝黨一派與李係的文臣武將也吵得不可開交,就差沒動刀子。
雙方雖然互噴口水,吵得昏地暗,但帝黨一派的人很識趣,沒有指名道姓的攻擊李衛盅惑人心,意圖謀反篡位,狗急了也會跳牆,把李家父子惹急了,真的這麼幹,到時候哭都沒有眼淚。
他們隻是揪著各地府衙追查不利的事不放,應該加大力度,把散布謠言的居心叵測之人揪出來抄家問斬,誅除九族。
而李氏一派的文臣武將則堅反擊,不是各地的府衙辦事不力,而是這謠言的源頭根本無從追查,我們辦事不利?那長安府衙的大牢現在人滿為患又怎麼?他們全是善良無辜的老百姓,隻不過嘴碎了點,總不能這樣就把他們全砍了吧?激起民變怎麼辦?
這種扯皮的口水仗,就算打上十年都不可能有結果,帝黨一派即便懷疑是李家父子的陰謀,但又找不到證據,再者,他們自已對神火引路,神龍破水而出,飛升上,怒江掀起三尺巨浪,淹沒村莊這種神乎其神的事兒也無法釋然,有的甚至懷疑是不是真的意?
李衛沒有想到兩個孔明燈,一條紙糊的假龍,會把長安攪成這樣,難怪回來後,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似乎多了幾分的敬畏。
知道內情的除了便宜老爹,就隻有少數幾個近衛,李衛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反正,這種事越神秘越好,巴不得全下的人都把他當神一般的供奉膜拜。
是商議,其實是讓剛賑災回來的李衛了解當前的形勢,以免不心被那幫帝黨揪住腳痛,畢竟,在那幫帝黨眼裏,李衛已經屬於非千刀萬剮方能解恨的逆臣。
據內應傳回的消息,帝黨一派準備在明的早朝上當著太後的麵對李衛發難,所謂的發難隻是問責而已,那些帝黨也有自知之明,扳不倒李衛,也要惡心他一下。
有了這個情況,李氏一係的文官武將自然也做了準備,李衛看了一眼坐在下首的右軍師祭酒巫悠,後者心神領會,點了點頭,表示把事兒包下了。
散會後,李衛回到自已的溫柔窩,一眾妻妾都聚在廳中搓麻將消遣時間,其實,她們根本無法打牌,隻不過都是在等李衛回來而已。
“相公回來了。”
一眾妻妾把牌一推,歡呼起身,相公離家多日,要不想那才是怪事,特別是聽他在造船工坊內被刺客行刺,明知他平安無事,但這心裏仍充滿了擔憂。
“誰贏錢了?”
李衛笑眯眯的詢問,伸手相摟人,孔蓉玉頰一紅,連忙退縮幾步,相公的寵愛讓她心裏甜滋滋的充滿了幸福感,隻是當著這麼多姐妹的麵親昵,實在有點羞人。
眾女掩嘴低笑,孔蓉畢竟是名媒正娶的原配大婦,後院之主,心裏縱是想爭寵,也得先讓著她。
大腹便便的鍾離勝男和晴兒了幾句話,便由各自的貼身侍婢攙扶著回房歇息,所謂別勝新婚,相公與別的姐妹肯定要溫馨一般,她倆身子不方便,自然不能服侍相公了,再爭寵,還沒懷上身孕的幾個姐妹就有意見了。
“相公,妾身困了,先回房休息了。”莊睫也很識趣的告退,她心裏再是想得到相公的寵愛,但也得先讓著孔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