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拿人可以,不過你沒這個資格,知道他是誰麼?”
看到李衛手指自己,田保平就明白了皇帝的用意,一臉傲嬌的道:“我是田保平,我爹是田策。”
“哪個田策?”
“混賬,竟敢直呼當朝首輔大人名諱!給我打!”
李衛一聲令下,立刻衝出來兩個侍衛,按住馬文多就是一頓狠揍。
“你,你們是長安來的?”
“沒錯,出門玩玩,沒想到遇到了這種事。”
原本自己想見義勇為,最終竟要靠他們給自己出頭,馬敏君不由感到一陣尷尬。
“多謝你們了,告辭了。”
看馬敏君匆匆離去的背影,李衛還想些什麼,卻還是沒出口,前唐權貴,對於大秦權貴很有抵觸心理,得太多,的確不合適。
“嗬嗬,很有意思的人。”
“陛下,馬文多如何處置?”
“你身份暴露了,就不能隨便走動了,留在城中應付當地官員吧,朕帶著人,去鄉間看看。”
聽到李衛的話,田保平心中不由一苦,自己原本潛伏的好好的,要不是皇上,自己能暴露麼?
這話他自然不敢出來,隻能帶著不能隨駕的遺憾,恭送李衛離去。
今的事情,馬敏君越想越尷尬,鬱悶的走進了雲來樓,這裏是溫陽侯府在城中唯一的產業了,府中就靠著這裏賺些進項了,今盤了賬,就要帶銀子回府救急。
看著馬敏君走進去,一直尾隨其後的白臉道士張澤華露出了冷笑,隨即鑽進一輛馬車,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便裝。
張澤華來到酒樓,一張口便是一頓盛宴,二著急忙慌的將他點的飯菜全部端上後,便在一旁陰陽怪氣的瞪著他,似乎心中極為不滿。
這時,有客人瞧見,便前來打趣道:“喲,今日這是宴請了何方貴客,怎的如此豐盛?”
張澤華愛答不理地自己享受著美味,全然不顧二的橫眉冷目。
“我就是自己吃而已,有什麼大驚怪的。”
眾人瞠目結舌,一個人吃飯需要點四碗八碟的,這排麵還真是不。
“各位爺還不知道吧,這位可是欠了我們酒樓很多外債的,別看他現在一個人吃的多風光,一會兒保不準又得賒賬。”
店二故意挖苦道:“不過今日我們掌櫃的了,你要是不還清之前的欠債,今日就不能賒賬,我看你怎麼辦。”
其餘的酒客紛紛嘲笑起來,“原來是沒錢啊,沒錢還要裝什麼富家子弟,現在吃白食的都要出來裝個人,真是聞所未聞。”
忽然,隻聽“啪”地一聲,張澤華惱羞成怒的將碗筷摔在桌子上,“吃個飯一群蒼蠅嗡嗡嗡亂叫,搞得人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拿去,趕緊給我滾,剩下的不用找了,就當是打發你的。”隻見張澤華掏出一銀錠向二狠狠砸去,恰好砸中他的額頭,立即腫起來一個大包。
原本還以為是什麼暗器,二剛要發毛,餘光瞥到地上一塊銀光閃閃的物件,這一低頭嚇了他一大跳,居然是一個銀錠,足足幾十兩。
“怎麼?嫌少?”張澤華挑眉不屑地看著二,“這些足夠在你這裏吃上一個月了,你若是嫌少,那就再讓我在你的頭上砸出幾個洞,我用銀子來彌補你如何?”
二一聽,心中雖然是生氣,但是他是不會和銀子過意不去的,隻瞧他像是換了一張臉似的開始諂媚道:“客官的這是哪裏的話,剛才實在是多有冒犯,對不住了,掌櫃的催得緊,才不得以催一催您。”
張澤華冷笑一聲,“我又不是沒錢,你們用得著這麼勢利嗎?”
其餘眾人見狀,紛紛表示不解,張澤華是經常在這家酒樓吃飯的,平日裏也總能見到,賒賬的時候也沒少見,總自己囊中羞澀,今日怎的忽然就變有錢了呢?
“難不成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買賣?”幾個好事的酒客相互猜測著,“真是奇怪,我之前聽過他,已經是家徒四壁了,成日還來裝有錢人吃酒。”
“不管了,咱們去問問。”
幾個酒客坐在張澤華對麵,有些不請自來的意思。
“如今你是今非昔比了啊,一出手就是一個大銀錠,難不成是發了財?”
張澤華笑而不語,眾人見狀,心中更是好奇難耐。
“快和我們,到底是做了什麼無本買賣?讓你一下子底氣十足。”
“我一直都是這樣啊,隻不過你們沒有發現罷了。”張澤華端起一壺好酒自己飲了起來,故作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