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賓館。
段更認真的環顧其中的裝飾,曾經那個被他塗鴉的牆壁不見,隻有那昏黃燈光下,已經有些發黃的幹淨牆壁。
段更詢問過主人,這賓館已經有三年了,而在他之前,這裏是家服裝店。
到了自己的房間,段更觸碰著那冰冷的牆壁,毫無任何的熟悉感覺。
仿佛那記憶中的老家,不過是一場夢。
“究竟是誰影響了我的認知?”
段更心驚膽顫。
他的“父母”可是在他小的時候就影響著他,少說,他們也出現了十幾年了吧。
從呱呱落地到牙牙學語,從小學到現在,他竟然沒有任何發現,甚至一直認為他的父母依在。
在這巍縣之中,終歸是有他認識的人吧!
他從小在這兒長大,街坊鄰裏多少事熟悉的,還有曾經十幾年上學期間認識的同學們。
將鹹魚從懷中取出,放在床頭櫃上。
段更取出手機,認真仔細的一番,找出了父母的電話,撥通過去,
“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意料之中。
段更還發現他備注父母的兩個手機號全部消失,隻顯示出“父親”和“母親”二字。
這都能撥打出去?
當真是詭異。
又聯係了幾個曾經的同學,結果不出所料,全部聯係不上。
又翻找了一陣,段更最終放棄。
深夜。
剛剛碼完字的段更伸了個懶腰,看著窗外夜色,他微微歎氣。
如今的他,仿佛已經被世界隔離。
——《斷更的讀者》——
一隻喵:“作者原來不是人?”
這話一出,打工人便冒頭道:“細說細說。”
“作者之前在群裏求救還記得吧。”白貓在譯文趴著,豎著尾巴:“他哪是讓我救他呀,他是讓我救除了他之外的人。”
“好家夥,作者他一個人幹翻了一群人,還和異類兩身人有類似共生的關係,而且還是以他的人類意誌為主的那種。”
打工人發了一串疑惑的表情:“就他?就他?就作者這個身輕體柔的人類?”
段更嗬嗬一笑:“禁言套餐警告!”
打工人怒斥:“權限狗!”
打工人被禁言十分鍾。
窺屏的金童看到一隻喵說的,微微點頭。
儒雅隨盒讀書人:“這麼說,作者已經成異類了。”
先前又是異類血,又是紙人的,搞那麼長時間,都沒有任何效果,沒想到段更自己與異類融合了。
“並不是!”一隻喵發出搖手指的表情:“我感覺作者既不像人,也不是異類,可能是個新鮮的玩意兒。”
殺豬的:“哦?新物種?我有點興趣,最近殺異類殺得我都快吐了,我想試試別的。”
希望被打錢的斷更打個一個問號。
殺豬的:“哈哈哈,作者別在意,放輕鬆,我肯定是不會殺你的,最多也就把你解剖的一幹二淨,然後重新裝回去。”
希望被打錢的斷更發出流汗表情。
雨女笑了笑:“那作者的身子,豈不是被你這個莽夫給糟蹋了?嘖嘖嘖,那還真是讓人期待。”
期待個der!
希望被打錢的斷更:“別讓人期待了,你們都不是人。”
雨女一愣。
“說的對,那殺豬的,你現在就去把作者,抓回來吧,我也想透徹的看一下作者的身子。”